李孀妇抿嘴一笑：“二狗哥，你可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城里的姑娘也不错，你咋不在城里找个相好呢？听说城里的女人都光，肚脐，真的吗？”

张二狗叹气说：“哎，不行了，老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了。”

如意拎着酒瓶不动了，静静看着他俩。

两个人正在桃树林里仗，如鱼得。

张二狗跟李孀妇都没穿衣服。

他们渴盼着如意再成个家，好为家里传中接代。

如意噗嗤笑了，没啥反应，因为他见过的女人多了，前妻巧巧，刚刚死去的媳妇恬妞，包括灵灵，都比李孀妇俊多了。

张二狗的嘴在李孀妇的脸上啃咬一阵，在女人的上胡摸一阵，就把女人裹在了怀里。

如意眨一下，问：“我不说，有啥好没？”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摸，一边亲，一边，趁着夜黑，还想再来一次。

喜凤嫂跟张拐没有孙抱，急得都火上房了。

不知过了多久，张二狗的跟上弹簧一样，浑颤抖，李孀妇也跟火车过山那样，发一声拉笛似得嚎叫。

张二狗说：“走遍天下，还是咱们大梁山的女人好，是，是，摸起来得心应手。”

李孀妇哼哼唧唧呢喃起来，桃林里余波漾。两个白白的亮光闪闪，来去。

很快，走了村里的桃园。

李孀妇也疯了一样，在张二狗的赖利上划拉，撕扯男人的衣服，在男人的那个地方不断撩拨。

他俩都没有看到如意在旁边，竟然尽情地攀谈起来，还是不穿衣服。

李孀妇没说话，穿上衣服红着脸跑了，桃林里只剩下了张二狗。

张二狗说：“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跟二狗哥好，二狗哥下次城就领你去，咱也穿短，穿脐装，你的段这么好，穿上一定比她们好看。”

前前后后，如意取过两个媳妇，第一个是巧巧，第二个恬妞。

他的胡越来越长，脸也很长时间没洗。鞋也提不上，趿拉着鞋片，跟死了爹一样。

他发现李家庄的孀妇真他娘的白，真他娘的，哪儿都白光光的，鼓鼓的两团左摇右摆，扭曲地仿佛一条蛇。

如意说：“这又不是你家，你能来我为啥不能来？你事？”

张二狗说：“狗曰的如意你啥？”

如意了村，踏了野地，一边走，一边仰着脖酒。脚步趔趔趄趄。

如意说：“我啥都看到了，我看到你抱着李孀妇在玩光光，你俩都没穿衣服。你跟她在打架。”

张二狗说：“有好，你看李孀妇咋样，叔让她陪你，行不行？”

其实羊场也不用他，手下的几个经理都很能。企业一旦形成规模，不赚钱也由不得你。

张二狗疯了一样，在亲女人的脸，咬女人的，摸女人的，女人的。

张二狗跟李孀妇都吓坏了。李孀妇红着脸，着白房，赶找衣服穿。

“噗嗤。”张二狗笑了：“你小看的还真仔细。如意，去以后可别说，要是让你四妮婶知，二狗叔就完了。你要帮我保守秘密，听到了吗？”

一直到他俩完事儿，如意都没动。醉朦胧看着他俩打酒嗝。

所以如意白天醉，晚上醉，颓废到了极。

这时候，忽然背后传来一阵咳嗽声：“咳咳咳…”张二狗跟李孀妇同时吓得震。两个人停止了动作，只见桃林的外面站着一个人，是如意。

把喜凤嫂跟拐爹着急地不行。

太已经下山了。夜幕笼罩了下来。张二狗跟李孀妇都是大大着气。

恍惚中，如意看到李孀妇的一小蛮腰铅笔似得。女人乌黑的长发，那脸好像桃。

张二狗知如意刚死了媳妇，男人一定憋得慌，想拉拢他。

可如意却不理不睬，依旧拎着酒瓶满大街晃。

喜凤嫂跟张拐不比儿乐观多少。

李孀妇说：“那你说话算话。”

李孀妇说：“嘻嘻，二狗哥，人家都说你疯了，现在看来，你一也不疯啊。还跟当年一样勇猛。”

李孀妇跟张二狗是老相好了，二十年前两个人就不错。女人早就领教过张二狗哪方面的功夫，比她的死鬼男人多了。

张二狗问：“你都看到了啥？”

不过两个媳妇都死了，连个也没有留下。

如意有个惊奇的发现，他看到张二狗在桃树地里。也看到李家庄的李孀妇在桃树地里。

张二狗说：“当然，我一定说话算话，我有钱。”

目前已经冬天，桃树地里的桃叶都掉光了，枯黄黄铺了一地。但仍然残留着秋天桃成熟的香气。也弥漫着草叶腐烂的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