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啊，你懂个，还没结束呢，范宝发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赖顺贵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张秀的膀“你他娘得，洗得真香，一下我再过去！”

“行啊爹，我没事，明天就下地活去。”小乐本不把长的话当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了恶气。 正文 【021】 来曲《十八摸》

“他呀，得了吧。”张秀一冷气“就他那德，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难耐，有时也很清。小乐把装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锦绣河山如画，祖国建设跨骏，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铝盔走天涯…”

“好你个臭小，夜里不在果园里呆着，跑来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烂你！”

小乐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不是你妈放心不下你，让我去看看，我一去连个人影都看着，还真以为你啥事了呢，没想到你跑来唱《十八摸》！”长极力作气愤的样，但小乐的所作所为显然是逗乐了他，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兔崽，以后再发现你这样，非找那鞋匠了你嘴。你要是有劲没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生去！”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张秀气很。

赖顺贵不支声了，张秀披上衣服，了灶堂屋“哐啷”一声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小乐不问那些，一把抓住张秀的，说：“表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张秀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赖顺贵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小韩秘书觉着是你怠慢了。”

当小乐心满意足地离开张秀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给的两个煮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女人还有吃，好事！”

张秀第一次接到小乐的大玩意，浑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乐，你婶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张秀蹲了下来，张开了嘴…

小乐从磨后走了来“表婶，你过得真是好日，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赖顺贵叫了起来。

赖顺贵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小乐一听吓了个哆嗦“爹，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村外溜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