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心思一静，疲倦袭来，很快睡过去。胡柳兰偷偷爬上床，和小心地睡在他边。

“我穷得连饭都吃不饱了，你愿意一辈跟我受苦呀！”石很伤。

“不行，除非…”胡柳兰也有些想，可更多的是害怕。

“不了，刚才跟你开玩笑的。”石拍了拍胡柳兰的脸。

“柳兰，你让我去好不好？”石觉得自己像在教唆小女孩犯错误。

石知她动了真情，偷偷把她的拉回来，他不想图一时的快活而毁了胡柳兰。胡柳兰听得石一声叹息，贴得更了，不住蹭来蹭去。

“就是让那东西去呗。”胡柳兰说着，也乎起来，好像要来。

“不摸了，怕你欺负我。”胡柳兰说。

“柳兰，睡吧，我明天要上学。”石说。

“除非你娶我。”胡柳兰说。

“没呢。七嫂说过，男人的东西一去，女人的肚就会大起来。我可不敢。”胡柳兰说。

“石哥，你要是难受就来吧，我能忍住痛。”胡柳兰说。

“石哥，我愿意。只要跟你在一起，天天喝番薯汤也开心。你没爹没娘了，让我照顾你吧。”胡柳兰扑到石怀里嘤嘤哭着，双手捧住他的脸。

“杨老师，我昨天晚上真没碰过赵德理。”石说。

“石，让我怎么说你，你等着被开除吧。”杨老师气得大咳，脸涨得通红。

“没事儿，我睡过一觉了，就想陪着你睡。”胡柳兰说。

“有好几个同学作证说你在现场。你一定是怕秀凤受欺负。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好自己，别赵德理的事。秀凤愿意跟他去竹林里，说明她有那个意思。赵德理跟她搞对象没什么不对，你瞎起哄嘛！”杨老师拿起竹条想打石，又恨恨地放下。

“你让谁去过？”石想不到胡柳兰小小年纪却什么都懂了。

兰，你再摸摸，舒服呢。”石说。

石过意不去，说他去隔房里睡。

两个人相拥着，过了好一阵，也没睡着。孤男寡女，柴烈火。石和胡柳兰都不是圣人，自然无法静心寡。胡柳兰怕石明天上课没神，拿了一张椅放在床前，她坐在椅上靠着睡。

“你知男人怎么欺负女人吗？”石问。

第二天，石一到学校就被杨老师叫去了。杨老师很生气，差把手里的杯摔破。石知赵德理的事又扯到自己上，他没有辩解，只是很无辜地看着杨老师。

“除非什么？”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