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裙不穿大衩的。”石说。

楼下传来敲门声，胡翠珠问了一声谁，听到瘸在叫骂。

“翠珠，方桂枝要是没事了，我想带她回去。”瘸三说。

方桂枝脸一变，痛苦地坐在床沿上。

胡翠珠把方桂枝喊下楼，方桂枝跟瘸三走到门，想起石还没下来，叫瘸三等等。

瘸一来，胡翠珠一掌扇了过去，一边打一边骂：“瘸三，屋里就我和方桂枝两个女人，你怕我把她搞了不成？”

“翠珠，别教坏石，他还得去县城读书呢。”方桂枝说。

“你得给钱，石的衣裳跟他姆妈的一样服帖。”瘸三说。

“他想她了是不？真是的，一天没那个就熬不住。你们男人呀，没女人准定会死。”胡翠珠笑了。

“方桂枝，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来什么！是不是想趁我不在搞男人！”瘸三说话很难听。

石熨好裙把它递给胡翠珠。胡翠珠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越看越喜，恨不得上穿去给村里人看。方桂枝见她那个风情劲儿，说要是阵大风裙翻转过来，什么都会看见的。胡翠珠笑了，说里面有大衩。

“我怕天黑，她一个人害怕，来接她呢。”瘸三说。

胡翠珠的一掌打得不轻不重，她的手的，瘸三甚至到一舒服，发不起火来。他问胡翠珠方桂枝过来什么。胡翠珠说石给她新衣，方桂枝过来帮忙。

“你放心，我给钱，快回去把桂枝伺候舒服，别中途掉链。”胡翠珠说起话来毫无遮拦。

“量你也没看过。”胡翠珠笑了，以为石跟她开玩笑。

“你们先回去办事吧，石还得帮我几样小东西。”胡翠珠说。

瘸三松了一气，刚才在村小店里，几个牌友说方桂枝偷偷溜家门被谁带到野地里去了。他才火急火燎地赶回家，一敲门，屋里真的没有人。幸好后院的四嫂看到方桂枝跟胡翠珠一起走了。瘸三才找到她家里来。

来越有型，心里酸酸的。这好的一幕本该属于她，却被胡翠珠争了去。

“桂枝，你别害怕，我去教训他。”胡翠珠放下裙噔噔噔跑下楼去开了门。

胡翠珠问他里面穿什么。石嘿嘿笑着，不敢说。他只在杨老师的衣柜里看过，觉得很，可不能当着方桂枝面给胡翠珠描述清楚。

方桂枝怕她说更难听的话，拉着瘸三走了。胡翠珠一阵狂喜，耸着朝楼上跑去，她要把石压在床上狠狠地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