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你真行。”方桂枝说。

“李国，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小婶的主意，王大铭就是你的下场。”石说。

“来，到村去，我喂你。”张三婶一把拉住李国的手往外走。

开着警车来芙蓉湾抓人的事还是第一次见。王大铭还没回来，听说后果很严重。他这些天饭都吃不下，人瘦了一大圈。

“李国，你要是碰我小婶，我保证报复秀凤。”石说。

李国得意洋洋，坐在矮墙上了一烟慢慢着，他在等石去学校。

烂五兄弟被李国揪住小辫，只得放了嘴边的，几个人悻悻地走开了。

石去学校的路上碰到了卫生院女护士张小蕙。张小蕙跟丈夫炒了一架，骑自行车时又摔了，恼火得很，见到石，叫他带自己去上班。

“村孩的老娘客多着呢，不差我一个。”张三婶咯咯笑着。

“石，说你傻，你真傻，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你把小婶让我，我把秀凤让你。你没同意，现在后悔了吧。”李国扑过来轻声对石说。

“桂枝，我陪你一起下地吧。”李国涎着脸说“我帮你赶跑烂五兄弟，你总得报答报答我。”

？随便揪一件来，足够让你们坐一辈班房，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们去，还不快！”李国盛气凌人地说。

“哟呵，石，你勾搭上城里来的女老师，说话的气比天都大了。”李国嘴里不服输，心里却发。

“三婶，去你屋里吃。”李国说。

李国从矮墙上下来，正准备去跟方桂枝搭讪。方桂枝扛了锄来喊张三婶。张三婶应了一声，也扛了一把锄跑过来。

“对付这些狗杂，你千瓦别害羞。他们不是要贪你便宜吗？你反过来欺负他们，他们就害怕了。”张三婶年轻时漂亮，纠缠她的男人多，她对付他们有一手。

“石，放心去吧，我帮你看着桂枝。”李国笑着说。

李国挣脱张三婶的手气呼呼地跑了。

石捡起书包准备去学校，他知李国跟烂五兄弟不一样，青天白日的，不会欺负方桂枝。再说李国生得单薄，力气没方桂枝大，想欺负方桂枝并不容易。

“李国，回家吃你姆妈的去，不然我用锄挖掉你的坏东西。”张三婶笑着说。

“三婶，我姆妈的没你的好吃。”李国见到稍有姿的女人心就会发。

石从李国的睛里看到了他的胆怯，了院小跑着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