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个，一天走十多个村，累得半死，谁有那个心思呀。”石说。

“青，听说秀凤跟赵德理同一个学校。他们是两，会不会住一个房间？”胖四傻里傻气地问。

石看不到走村有什么大前途，多混饭吃吃。父亲了一辈走村货郎，除了积攒下十里八乡的好碑，并没有给石留下多少财产。胖四把货郎担挑过来放在石肩上，笑着说跟他一起去走村。

石没有理睬青和胖四，走村赚钱才是他的首要任务。据这两天的走村经验，石觉到往山里走挣钱的机会更多。山里人对外界接少，离供销社比较远，对日用品价格不，也不习惯讨价还价，无论是现钞售卖，还是用破铜烂铁换，他都会获得丰厚的利。

“都说货郎汉，千家。石，你走了这么多天有没有碰到那个事儿？”青好奇地问。

“要是走村能碰着三姨那样的女人，在庄稼地里狠一阵，我明天也去当货郎。”胖四说。

走到山的一个村，石走不动了，他刚放下担歇息，一个三十来岁的漂亮村妇走过来，叫他把货郎担挑她家里去。

”青踢了他一脚。石还在气上，赵德理的现可能会刺激他。

“石，走村去吧，等你挣了大钱，造个漂亮的房，娶个漂亮的老婆，气死秀凤和赵德理。”青说。

石看着赵德理神气十足地走过来，真想再次把他扔粪坑里。青和胖四见他双冒火，慌忙劝住他。赵德理上了拖拉机，由雪陪着往城里去了。拖拉机在土路上扬起一阵阵烟尘。石望着被烟尘裹住的拖拉机，知秀凤彻底离开了自己。

山的时候，石的货郎担比来时更重，沉甸甸的收获让他再次尝到走村的乐趣。石看看天，火红的太压在山岗沿上，一不小心就要掉下去了。山的路虽然都是下坡，石还是到吃力，扁担压得肩生痛。

这一天石翻了两座山，大山里面的小村庄中，这些小村庄一年半载难得来个货郎。石没到一都被村民们团团围住，山里人喜用鹅鸭内金和长发跟石换火柴和皂，这些东西不换掉也会当垃圾扔掉，虽然石给的代价很低，村庄里的人依旧换得不亦乐乎。

“你们两个别羞我了。”石气恼地说。

“对，要是挣跟你爹一样的名声来，你会连公社书记都不上，赵德理算个。”胖四说。

“住你个，你以为城里的学校像我们芙蓉湾中学吗？那里一律严得很，男生跟女生分开住的，哪怕定过亲，也不能住在一起，更不能偷偷在一起困觉。”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