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们两个一起带到公社去。”领的公社说。

“石抢了大队书记的公章，阻挠村里通电，这是搞破坏，必须抓起来。”公社说。

“他阻挠给村通电就是搞破坏。”公社说。

他们拿绳索想把张三婶和方桂枝捆起来。张三婶冲着一个公社的手腕张嘴就咬，那个公社慌忙把手缩回去。张三婶扶着方桂枝退到一边。

“你是周聪吧？”领的公社铁着脸问。

“这个小畜生，他想造反吗？我们把他抓到公社去关几天。”公社很生气，别了大队书记往石家里去。

公社说不过芙蓉湾的老娘客，推搡着石往外走。老娘客们互相使了使，一下涌到院门，把去的路堵住了。

“石没搞破坏，你们不能带他走。”石家的院外很快围满了人，大家都说公社的不是。

“你们凭什么抓人！”方桂枝吓得脸发青，拉住石大声呼救。

“我是周聪，大家都叫我石。”石不卑不亢地回答。

“你们给村通电，要从我们上剥一层，每家搜刮几十元钱，石免费给我们通电，他是搞建设，不是搞破坏，你们不能抓他，要奖励他。”几个嘴厉害的老娘客很快把公社的威风打下去。

“你们想造反吗？明个儿全抓到公社关起来。”公社大声吼着。

“你别闹，再闹，把你也带到公社去。”一个公社认得方桂枝，知公社书记对她有意思。

“周聪，他说能免费给村通上电，我的公章也被他抢去了。”大队书记苦着脸说。

是芙蓉湾的大队书记，你不谁？”公社很纳闷。

石很激芙蓉湾的老娘客们，她们平日里喜开玩笑，捉人，到了关键时刻依然分得清是非曲直。她们站到石这边，就是对通电的最大支持。石的睛了。

方桂枝见公社家，知祸事来了，叫石赶快躲起来。

“我没偷没抢，想给村里免费通电，不犯法，躲什么！”石大大落落地走了来。

“石没搞破坏，他想给村里免费通电，你们不能抓他。”张三婶跑过来，同方桂枝一起想把石从公社手里抢回来。

没有人理会他们。老娘客们磕着瓜，叽叽喳喳地说着家长里短，一副毫不退却的模样。可把公社气坏了，有火发不得，有力无使。

“我们找的就是你，去公社吧。”两个公社扭住石的胳膊，要把他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