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这零钱送给你了，你拿去买喜吃的东西吧！”我不敢回绝，但又不敢收老师的钱，趁老师不注意，我偷偷地放到桌上。都木老师一看，严厉地教训我：

“班上的学生差不多都是附近贫民窟里的野孩，从小缺少家教，一个个象个活驴，教他们可是我倒了八辈霉啊，小家伙，你千万要记住老师的话，千万不要向他们那样。”更使我极为动的是，都木老师突然拿一双崭新的球鞋：

“小家伙，自己玩吧，老师给你饭吃！”说完，都木老师实的玉手，轻轻地掐拧一下我的脸，冲我嫣然一笑，我立刻到无比的温，对都木老师不再胆怯，也顽地冲她一笑。

“哦，你把老师当成别人啦！”都木老师站起来，一把抓起买菜剩下的散币，一分不少地到我的手里：

“瞅啥呀？快换上吧，你看你，脚上的破鞋都快掉底啦，张着个大嘴，你妈妈也不你，光知革命，积极、党啦！”我脱下破胶鞋，拿起一只新鞋正往脚上：

“过来，试试这双鞋，看合不合脚。”

硕的腹来回地拭着，同时，我把尽可能地贴近到都木老师的肚上，贪婪地嗅闻着她那烈的、充满着成熟女人气息的味。

“小家伙，你给我解释解释，老师给你的零钱，你为什么不拿，老师的钱脏啊？”“这，这。”我不知说什么才好，恐惧地低下去，喃喃地嘀咕：

草草吃过晚饭，我一动不敢动地躺在都木老师的旁，听到她那均匀的鼻息声，我确认都木老师已经睡熟。于是，我悄悄地翻转一下，将鼻孔凑到都木老师的旁，地嗅闻着都木老师那诱人的味。慢慢地，我朦胧起来，梦境之中，我兴奋异常，即想去抚摸都木老师的大房，却又不敢伸手去，我久久地注视着那迷人酥，猛然间，我一抬，只见都木老师那双大睛正恶狠狠地瞪着我，立刻把我从梦中惊醒，吓一冷汗。

“吃吧，吃吧，你看，老师这里还有许多呢，都是我生你小妹时，同志们陆续送来的，老师不吃这些东西，你小妹太小，吃不了，放着不也是烂掉了吗！”在都木老师即严厉而又温馨的目光视下，我不敢再拒绝都木老师的礼。每天放学后，都木老师便给我几个零钱让我帮她去市场买菜，回来后，我把菜和剩下的钱还到都木老师的手里，都木老师接过菜，却把剩下的散币到我的手里：

“拿着！”都木老师以命令的吻说：

“老师，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别人的钱！”

“坐到那个椅上去，把脚洗净再穿新鞋，否则，新鞋也得变脏喽！”我满脸羞得通红，

“哎呀，这双臭袜啊，赶给我脱下来扔到外边去。”我难为情地脱下又脏又破的旧袜，赤着脚走屋，我把旧袜扔走廊的垃圾篓里，等我重新走屋里，都木老师已经端过一盆气升腾的洗脚：

“以后，老师给你零用钱，你就收着，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咱们班级里有那么多同学，老师为什么不给别人，偏偏给你呢。还不是认为你和他们不一样，你是一个好孩。”都木老师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肩膀，一立刻传遍我的周：

“好啦。”都木老师放下了孩，整理一下内衣，站起来：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睛，都木老师给我买新鞋穿，这可能吗？我呆呆地望着都木老师。

“小家伙，天亮了，快起来吧，洗洗脸，跟老师上学去！”我睁开睡，望着都木老师那和蔼可亲的面庞，想起昨夜的梦境，想起对都木老师的邪之念，我不禁有些差愧难当。在现实生活中，都木老师可从来没有恶狠狠地瞪过我一次，梦境里的那一幕，完全于我对都木老师无比敬畏之情而在暗暗作祟。其实，仔细想想，都木老师对我极其痛，每天，我都能在都木老师的家里，得到一意外的收获：一只苹果、一香蕉、一把糖、…最初，我不敢轻易接受都木老师真诚的馈赠。

说完，都木老师将鞋扔到我的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