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苦哇！”同情地叹息：“这我知，早，我们租的那间房，离窑就隔一条街，就是现在镇上的招待所，刚来的姑娘都不愿意那个事，老板真的是往死里打她们啊，哭喊声我都听到了，真惨呀！你的老板坏事都绝啦，不能得好死，下辈再也托不上人！”

有时累得连都抬不起来啦，睡觉时两条又酸又疼，就是来例假了，黑女人也不让我闲着，里面全是经血，不能，她就让我给客人啯，如果好半天啯不来，客人就扇我的耳光，啯疼了也不行，也得挨耳光。

褶顿了顿，喝下一递过来的：“唉，从那天以后，我便不分白天晚上，只要有客人来，你是正在吃着饭，或者睡得正香，上就得陪着客人睡觉，也就是跟他们！那个日真没法过啊。

抹了抹睛，继续说：“五嫂啊，我是个苦命的人啊…”“哎，这个年景，谁的命好哇！”打断褶的话：“就说我吧，奔奔波波的一辈啦，什么脏活、重活、累活没过啊，可是，到来还能怎么样呢，还是吃不饱，穿不啊！”“五嫂啊，你命苦也就是多挨些累，比我多吃糠、多咽咸菜，可是，谁的命也没有我的命苦哇！”褶继续讲述：“五嫂哇，我的老家在关里，七岁那年，我的父母再也养不起我们这些孩，便将女孩一个接一个地卖掉，只留下二个儿。

不多大岁数的、埋汰不汰的、瞎的、缺胳膊少的、半傻不尖的，你都得接，都得让他们，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也就是这么事。

嫖客什么都有哇，压就没把咱当人看，有时，一来好几个，专挑我一个，你上去，他下来，一就是好几个小时啊。唉，我前世过什么孽啦，遭老天爷这份报应啊！

那些个苦力总也沾不到女人边，有的人可能一辈也没玩过女人，今天，他们可算开了洋荤，解了大馋，刚刚来不到一刻钟又起来啦，又排着队等着再一次。五嫂啊，哪个女人能经受起这群恶狼没完没了的折腾啊，没有办法，我只能告饶啦！”

我才十三岁，那个军官已经快六十啦，他把我折腾得一宿也没消停，又又长的大拿过来就往我的小便里面，疼得我爹啊、妈啊，又哭又喊，这还不算，还用好几手指使劲抠我的小便，得满床都是血啊！接着还让我啯他的大，那上面净是我小便里的玩意，还有我来的血，恶心死人啦，不啯是绝对不行的，他叭叭地扇我的嘴。”

十三岁那年，黑女人突然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送到一个军官家里。晚上，军官回来后，让我跟他睡觉，说是什么给我开苞：我给了你妈妈五十块现大洋啊，这个娘们可真够黑的啦。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地尝尝鲜，过来！

“挨，女人那，到这个世上就是受苦来的！”

“五嫂啊，你算是说对喽，太对啦，解放后，她家老爷们被八路给毙啦，而她则被送到煤窑给了煤黑。一提起煤窑，我就打冷战，黑女人每个月都约么着下窑的煤黑，差不多要开饷啦，便领着我们几个姑娘去煤窑接客，由于价钱相当便宜，许多挖煤的人都愿意。

有时，我实在不愿意啦，黑女人就跟她老爷们往死里打我，用炉钩我的小便，把我绑在椅上，找来十多个卖苦力的，老板不收他们一分钱，让他们班我，能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直到我告饶为止。

这可苦了我们几个姑娘，一天到晚都不用下炕，两一掰，一个接一个上来，到最后，小便都麻啦，什么觉也没有啦，褥上白的一片，全是煤黑来的玩意。这就叫报应，为了多挣几个钱，黑女人拿我们当牲使，到来，她被给煤黑，成天让煤黑，活该。”

买我的人是个三十多岁、肤较黑的女人，叼着长烟袋，她把我带上火车，一直坐到关外的奉天，到了她家我一看，就明白她家是什么的啦，原来是开窑的。她和他老爷们养了五六个姑娘，为他们接客赚钱，我一个才七岁多一的女孩，要给他们全家，还有那些姑娘们洗衣服，烧火饭，一天到晚，累得都上不去炕，有时着、着就睡着啦，黑女人恶狠狠地把我打醒，不许我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