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骚啊!”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说了,小嫩屄就是他妈的香啊!”“朴舅。”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色:“嗨,去他妈的屄、屄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骚屄,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添粗手指,开始满脸淫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骚屄,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狼地纵声淫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淫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屄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屄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巴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骚娘们,每一天夜里,小骚屄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精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精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