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发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赅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开,继尔,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发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着隐隐作痛的发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着,一脸迷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是不敢想像。
“啊…啊…”大酱块嘴角流着口水,滑稽可笑地瘫倒在地板上,狗熊般臃肿的身体,痛苦地抽搐着:“啊…啊…烟,烟,烟!给我烟,我,我,我要烟,我要抽烟!快给我啊!他妈的,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哼。”我站起身来,冲着毒瘾难奈的大酱块冷冷地说道:“哼哼,想抽烟么。”我伸出一只手掌:“拿钱来!”
“你。”大酱块抹了一把嘴角的口液,剧烈抖动的手指艰难地点划着:“小子,我待你不薄啊,你,你,为什么对我下如此毒手,你不仅害了我,也害了我女儿,你,你,你他妈的是什么居心啊!”“小力。”都木老师闻讯赶到楼上,冷若冰霜地瞪视着我:“你,怎么能这样,做出这种缺德事来,你。”
“缺德,我缺德?”我不服气地说道:“老师,妈妈,我缺德,可是,他。”我手指着大酱块:“他更缺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他,比畜牲还不如!”
“你,你。”大酱块一听,苦涩地咧了咧口水横流的大嘴:“原来是这样啊,就为这个,你小子就对我下此毒手,你,你,唉。”
“哼。”蓝花一步冲上前来,一对秀眼咄咄逼视着我:“哼,傻爸畜牲,你,又是什么东西,你说,你是什么东西?”
“蓝花,你?”我登时哑口无言,蓝花按了按扯裂开的睡衣,面色不屑地撇视一眼都木老师,然后,又转向我:“哼…你们都别装蒜了,小力,你跟我妈妈做的好事,以为我不知道么,傻爸缺德,畜牲,你跟我妈妈乱搞,又是什么,你说,你说,你倒是说啊!”“什么。”大酱块一听,毒瘾突然消散而去,只见他以让我瞠目的速度,纵身跃起,一把拽住我的衣领,而另一只手,则抓住都木老师的秀发:“什么,什么,你…们?”
在大酱块穷凶极恶的吼叫声中,都木老师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抱住大酱块的粗腿:“老朴,我不对,我不对,我,对不起你,我!”
“滚。”大酱块飞起一脚,非常轻松地将可怜的都木老师踢翻在地:“滚,滚,臭骚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