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侧而坐的老姨呼地转过来，楞楞地望着我：“大外甥，你，胆可真够大的，连单位的汽车，也敢偷卖，你，不怕坐牢么！”

“唉。”老姨不服气地叹了气：“二，咱哪能跟你比啊，你念过书，知的事情多，咱一个农村社员，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什么也不懂！”

“呶。”望着老姨那被我拽扯得又细又长的大，妈妈鄙视：“这是啥啊，糟糟的，玉燕啊，你还总嫌这个人脏，那个脏的，像你这样的，才是最脏的，这么大一团，有什么用，只能是藏污纳垢！”

而小表妹，抹了抹脸颊上的汗，乐颠颠地依在我的旁，习学着电视画面，殷勤地娑着我的脯。我微微抬起脑袋，喜滋滋地享受着老姨的，手指掐拧着老姨奇特无比的团：“妈妈，你看，老姨的小便，长得好特别啊，老姨的大，咋这么大啊，如果把它拉直，足足有半寸长！”

“二。”老姨被妈妈贬损得无地自容，咧着小嘴呆望着妈妈。

“老姨。”我伸手臂，将老姨搂怀抱里，就这样，老姨和妈妈分别依在我的左右，各怀心事地望着骑在我的小表妹，而我，一会掐掐妈妈的大咂咂，一会添添老姨的小平，一会抠抠妈妈的，一会挖挖老姨的瘦小便。

“小瑞。”见我毫无反映，而是痴迷地盯闭着睛，认真地品味着小表妹的，妈妈不禁醋意大发，却又无可奈何，妒忌之余，妈妈轻拍着表妹的小腹：“小瑞啊，我的儿媳妇，我儿为了给你开店，把单位的汽车偷卖给了盗车贼，结果，把工作没了，小瑞，你可要对起得我儿，一定要伺候好我儿啊！”“放心吧！妈妈。”表妹一听，先是一惊，继尔冲我妩媚地一笑，更加卖力地压起来：“妈妈，放心吧，我一定记住你的话，尽一切可能，伺候好大表哥！”

“嗯。”老姨终于一丝可贵的笑容，低垂着脑袋，一边继续动作着

，我对妈妈的手指，全然失去了兴致，注意力完全集中的卖力大作的小表妹那里。

“嘿嘿，老姨。”我拽住老姨瘦的手臂，满脸笑地说：“老姨，来，上来吧，妈妈说得没错，你也有享受的权力啊！”“咂咂。”老姨仍然难为情地咂着嘴：“这，这，无论怎么说，我都顺不过架来，表兄妹之间，还算勉，可是，妈妈跟儿搞，老姨跟外甥在一起，这，不了…”嘴上说着，老姨还是顺从地骑到我的间，抓起我的，她的里，在妈妈那永远也看她不起的目光漠视之下，不自然地动作起来。

我冲着老姨淡淡一笑，手指反复搓着老姨的团，尽力讨好着老姨，给老姨找寻下台阶：“谁说太长不好啦，谁说这团没有用，妈妈，你不懂，长，时，能带来快，你看。”说着，我展开老姨的团，饶有兴致的裹住，老姨低下来，减缓了运动的速度，那长硕的团，地包裹我的，随着老姨的动作，产生丝丝酥麻的快意：“好舒服啊，老姨，再慢一，啊，太好了，又又麻！”

“咂咂，这孩，真是的。”见我将刚刚抠过妈妈的手指嘴里，津津地着，老姨秀眉拧：“脏不脏啊！”“哼。”妈妈叉着，一脸不满地望着老姨：“玉燕啊，你也太封建了，一生活的常识都不懂，把男女之间的事情，看得又脏又臭，你啊，你啊，一辈就是这个穷命调了，有福也不可会享！”

“哟。”妈妈隔着我的脯冲老姨撇了撇小嘴：“我看也是，玉燕啊，你真是白活啊，男女之间的事，难就是为了生孩么？你知么，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权、都应该享受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