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收回视线，低看了看脚。

晚上八，姜格他们到达了黎城。当晚的拍摄已经结束。虽然奔波一天，但姜格在飞机上睡了一会儿，神状态还行。

大学开学，学校里渐渐有了人影，但现在是晚上八，大分还是校园玩儿得多，校园里倒是冷冷清清。空旷的场上，偶尔只有几个夜跑的人经过。

这是怎样的人生，才能让她这样的选择。

姜格小跑着追气球，季铮跟在她后走着，灯影下，穿着长羽绒服的女人影逐渐拉长，她牵着气球跑着看着，偶尔还会起来，像极了开心的小孩儿。

看着她低下的，季铮一笑，带着她过去买了一个，彩白的灯光闪烁，季铮拿着气球，说：“那我买一个我玩儿。”

这个女主角的遭遇，像是姜格的，但又不像。因为他不知姜格遭遇了什么，她和女主角格不一样，她即使遭受了那样的遭遇，她也不会说来，只会把所有的秘密埋在心底，默默承受。

场寂静无声，气球被风得朝着一个方向跑，一下，姜格就跟着跑一下，她追着被风动的气球，像是顺风而行。

两人走着走着，顺着路走到了《柠檬之恋》拍摄所在的学校。这几天学校开学，比往日闹了些，明天《柠檬之恋》也要在这里拍摄了。

为保住这些秘密，她用冰冷铠甲，让别人敬而远之，从而走不她的心里，她好保住这些秘密。她没有朋友，很少说话，整个人像是被一劲支撑着而活，等那劲消失，不知她会不会消失。

学校门来来往往都是学生，门也聚集着一些小摊，大分是卖吃的东西，还有一分卖着元宵节没卖完的发球。

元宵节刚过，这发球的度仍然不减。长灯拴着气球，缠绕在球上，像是天际银河。从学校来一对小情侣，女生抱着男生的胳膊撒吵着要，男生给买了，女生牵着气球离开了。

从纷杂的回忆中离，被男人的温包住，姜格回神，她转过去，说：“现在不冷了。”

季铮垂眸看了姜格一，问：“要玩儿么？”

姜格睛放在发球上，她目光一瞬不眨，：“小孩玩儿的东西。”

看着姜格，季铮一笑，问：“还冷么？”

她跑了一会儿，转过来看着季铮，两人之间已经隔了一百米远。灯光将她的脸映照来，季铮眯，瞄准，视线清晰地落在了她

季铮回过神，他脱掉了大衣，盖在了姜格的上。光下，姜格回神，睛看着他。她小，大衣有些大，盖在她上像是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

很累，如果能选择，她想和她母亲一起死。

今天在黄映面前演这幕戏，像是参加了一场考试。黄映虽然没有给明确的答复，但看他和姜格说话时的语气就能看得，好消息是迟早的。

两人去没什么目的，顺着酒店的那条路往前走着，姜格还是喜来的，路灯下她踩在路牙上，脚下踩过一片片枯叶，在寂静的夜里发清脆的声响。

场没开灯，只有旁边教务旁开着几盏路灯，灯光映着橡胶场，勉能看清楚模糊的人影。姜格拿着一气球，气球飘在，她抬看着气球，气球随着风来回摇摆，像是摇曳的梨树。

姜格没再看，没到睡觉时间，季铮看她在客厅发呆，最后给她穿上羽绒服上罩，领着她了门。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神会放松，但很少有这完全放松之后的开心。她是当红明星，拥有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拥有，一个气球就能让她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