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念了睛，瓮声瓮气：“你以前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傻。”

谢如鹤认真打断了她的话：“可是并没有人受伤，是你想错了。”

“很多，很好的事情。”谢如鹤盯着她“其他人觉得没意义，可这却是会让当事人激和铭记一生的事情。”

“如果真到遇到了。”谢如鹤像在教育小孩一样“这两个月，你可以找保安，警察帮忙，前提是得保证自己的安全。害怕是人之常情，但这并不代表你错了事情。”

谢如鹤了张纸巾，放她的手里：“没有吗？”

书念抬看他，睛还红红的：“什么。”

谢如鹤说：“别再想这个了。”

书念没再掉泪，像是听去了他的话。

书念没注意到。半晌后，她闷闷地问：“那以后还遇到这事情，我要怎么办。”

“我知别人都觉得我傻，觉得我说话很奇怪。”书念说“想法很奇怪，的事情没有意义，还会让人觉得我是在多闲事。”

谢如鹤低，发现她眶红红，正掉着泪。他张了张嘴，瞬间失了言语，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这件事情为什么对她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

他突然问：“那我呢。”

“…”“我不知你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但至少，你的事情是没有错的，错的是其他人。你没必要愧疚，也不要因此而不开心。”

“两个月？那两个月之后呢？”

“如果刚刚那里真的有人受害，我装作没听见，她现在是不是可能就死了。”书念低声“可是跟我没关系，我过去了也可能会受伤。我也不能让你过去的…”

“但如果有呢。”

“你觉得害怕，所以你说，好像听错了。”谢如鹤很认真地说“可之后，如果你再没听到那边有动静，你也不会就这样走开。”

“…”谢如鹤看着她，眸沉了下来。

下，装作没听到。你看到了的，我装作没听到。”

书念了鼻，小声：“我对你了什么。”

“你…”“我以前一直觉得。”书念用手心着泪，情绪实在克制不住。把他当成树一样，她磕磕绊绊地说着话“这辈一定不能坏事，看到别人陷了困境，也一定不能袖手旁观。”

“…”“我爸爸明明那么好，是个那么好的人，也那么早就过世了。他这辈救了那么多人，却得到这样的下场。”书念喃喃低语“好人都不会有好报的。那我为什么要帮别人，我为什么要愧疚。”

“两个月之后。”谢如鹤的睛稍敛，染上几分温柔。他的声音一顿，注视着她，语气像是在承诺“你可以找我。”

“…”“善恶终有报，天好回。了坏事，不怎样，到最后一定会报应到自己的上。”书念忍着哭腔“如果一直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在别人陷危难之中，却不愿意施以援手。以后自己遇到危险的事情，一定也只能得到他人的冷对待。”

“我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也一直都是这样的。”书念呜咽着“我明明帮了那么多人，我从来没过坏事，为什么却还是没人愿意帮我…”

“嗯。”书念垂下，诚实“每天想到要门，都会有害怕。”

谢如鹤了气，握住她的手：“书念，你在说什么。”

谢如鹤顿了顿：“没有。”

谢如鹤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迟疑地抬手拍了拍她的背。

书念愣愣地看他，呼声变浅了些。

“…”“你不敢过去，你也会去找保安，叫保安过来看。”谢如鹤耐心地跟她讲着理“你因为那个声音，和自己的一句话，设想了一个不会发生的状况。你以为你会当作没看到，就把那个并没有发生的后果全包揽到自己的上。这样才是不对的。”

谢如鹤的睛漆黑却亮，像是有星在里面闪烁：“你以前对我的那些事情，你也觉得没意义吗？”

想到她之前的话，谢如鹤问她：“你觉得害怕吗？”

注意到他说了时间，他后面的话书念都没听去，神情迷茫。

书念沉默着用纸巾泪。

“…”“我偶尔也会想，好像确实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