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谢如鹤看着她，顺从地嗯了声。

像只绷情绪的小仓鼠。

不敢外，不敢去工作，怕会在其他人面前犯病。怕自己会被这个病折磨得麻木不仁，再无法逃脱，最后走向绝路。

“…”她拿起杯，温吞地喝了一，状似随意般地说：“我一个人去吗？”

因为与创伤相关的任何事和情景，都可能会让她重现创伤当时的过程，会给她带来极大的痛苦验和生理反应。

谢如鹤碰了碰她的脸，说：“脸就不涂了。”

书念又，走回房间里，从柜里随便拿了件衣服换上，很快就回到了客厅。她走到餐桌旁坐下。

书念。

谢如鹤正倒着，放了一杯在她面前。

两人沉默着吃起了早餐。

书念的声音细细的，补充：“脖疼。”

书念有不开心，不知他想说什么：“嗯

她说自己一定能好。

“…”把她的脖上的伤理好，谢如鹤抬，看着她脸上的伤。

谢如鹤下意识了拳，声音了下来，语气像在哄小孩：“那去看医生好吗？”

又立刻被他抓了回去。

桌上放着几个未开封的三明治。

过了一会儿，书念突然问：“昨天那个小偷，我不用去笔录吗？”

谢如鹤的动作停住，抬：“怎么了？”

“沾到了。”谢如鹤拿起医用棉签，沾了碘伏“我给你换药。”

闻言，谢如鹤问：“你想一个人去吗？”

“拿什么？”

谢如鹤又：“换完就来，我给你了早餐。”

“就衣服什么的。”

书念没说话，着杯的力收。

谢如鹤说：“不去也没关系。”

“这衣服了。”谢如鹤把她拉起来，顺了顺她的发“你去房间里换件衣服，衣柜里的都可以拿。”

谢如鹤侧，思考了下：“你要留我一个人在家里？”

书念咽了咽，有受不了这个距离。

“我还得回去一趟。”书念了睛“得拿东西。”

可其实她并没有这个自信能熬过第二次。

时常会现烈的恐惧，会伴随着心悸、气急等症状，会有死亡窒息的觉，想要呼救，会不断地尖叫，像是发了疯。

他的指尖温度很低，碰到她的脸，像是贴上了块冰。谢如鹤的目光很亮，没有对上她的，只是认认真真地观察着她左脸的伤势。

“嗯。”书念小地咬着三明治，糊不清地说：“谢如鹤，我有怕。”

谢如鹤低声：“别动。”

被他这样盯着，书念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别开。

书念接了过来，说了句谢谢，低咬了一。

谢如鹤撕开其中一个，放书念的手里。

睡着了也怕会梦到自己最恐惧的来源。

他似乎是笑了下，而后：“我知。”

书念抬看他，很快又垂下：“好。”

想起浴室前他嘱咐自己的话，书念垂着脑袋，小声地辩解：“我不是故意碰到的，我记得你的话的…”

书念想了想，闷闷地说：“还是去吧。”

书念瞬间坐直了起来，一动不敢动。

谢如鹤抬起她的下，垂看着她脖上的伤。两人的距离很近，书念还能受到他的气息，动作很轻地给她涂药。

过了一晚上，书念的脸基本消了，看上去只是有些红。

“我怕会发作，我不想生病。”书念的睫发颤，低声“我本来都快好了，我不想让这个再影响我的生活。”

书念乖乖地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