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申侧眸看她，哑着声线，半晌：“谁说我不喜？”

她把手贴到谢申衣服上搓，笑意未减“现在是没有遮拦，刚才遮得满的。”

谢申手里还拿着长勺，稍稍一动把她脑袋夹住“你是土拨鼠吗？哪里都能钻来。”

她从背后搂住人，摸摸的腹肌“好香。”说着把从谢申侧和抬起的右臂中间探，梗着脖仔细闻。

梁妈前段时间回了趟老家，她老家在明市下属的地级市，一样有冬至吃酒酿圆的习俗。她一路拎两袋合好粘米的糯米粉回来，亲手搓了满满一大篓的圆。谢申带一些回来，这会儿正在锅里煮着。

多历经一些阻碍磨难，对他们来说或许是更能看清彼此是否真正合适的契机。

江棠棠脑袋动弹不得，手还能作祟，掐一把他腰间“你不喜么？刚才我钻到下面的时候，你都发抖了，我还以为你很喜呢。”

“得令！”江棠棠颠颠取回两只空碗，往台面一放。

谢申表情一滞，耳廓染上可疑绯“江棠棠，这话你一个女孩能随便说？”

“不会不会，我小江哪儿有那么脆弱，”江棠棠扯他衣袖“快，凉了就不好吃了。”

冬至将近，明市下了一场早雪，降雪量比往年更盛，路上车辆打引起的事故频发，尤其是一些主架桥和隧。通新闻整天都在播放事故现场报，并提醒市民在极端天气下尽量减少行。

“我饿了啊，你刚才…”她突然想到他前的警告，不敢再提床笫之事，只敢避重就轻“就力消耗大嘛，多吃儿怎么了？”

“我细嚼慢咽。”

“…”谢申一把拍下她的手“无遮拦！”

后转小火炖的酒酿圆“呲”一声从锅翻糖，谢申回关火，从台上小骨碟里抓了把桂撒上，小小的金橘遇激发迷人香气。

江棠棠一路闻着香味，赤脚踩在柔地毯上走到厨房外面。

江棠棠眨眨，默默吞咽“我这就闭嘴。”

这个女人，挑起来真是没个下限。谢申转住她脸颊“你再开黄腔试试？”一低住她额“别以为结束了就不能再来，是小看我的力还是想再换一次床单？”

汤锅里浮着粉白的圆和酒酿，甜酒香气随ば着汤翻散醉人香气。

谢申瞥她一“穿拖鞋来。”

江棠棠扒在门边欣赏男，欣赏够了才抬脚去，却被里面的人一声呵止。

谢申穿得随意，棉质长上搭一件灰低领家居服，平锁骨。衣服质地熨帖，随着他搅动汤的动作，手臂肌显匀称的线条。

他用长勺轻轻捋了捋“拿两个碗来。”

自从上回的事情后，程陆对谢申算是正式认同，再加上他自己这些时间忙着修复和祁霖的关系，也就不再像之前那样控她，默许她偶尔留宿在谢申这里，只是必须提前报备。

“你喜啊？”她一双杏闪过狡黠之，手心向上摊到他前“那试用满意我就要收费啦！”

谢

“现在外面还下着大雪，你要是半夜闹肚别想我带你去医院。”

***

“糯米不消化。”

厨房没铺地毯，是大理石地面，江棠棠只好返去卧室找拖鞋穿上再回来。

谢申垂一看“让你拿两个甜品碗，不是两个汤碗。”

她吃甜，对酒酿圆这东西毫无抵抗力。

谢申住的酒店房宽大的落地窗外，冬夜白雪斜飞，未见停歇。室内气打到十足，江棠棠在浴室泡完澡，只穿一件吊带睡衣裙也不觉得冷。

江棠棠趁他手劲松了赶把来“我哪有随便说，不就和你一个人说吗？”她轻轻踮脚，凑到谢申耳边“你要是不喜，那我以后不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