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起。”他说:“好对子哦。”她说:“你笑话我了。”他说:“没有。你的确对得好。”
这时候,来了一个卖玫瑰花的男童,男童面对着And喊着:“两元钱一朵,给阿姨卖几朵吧!”May说:“玫瑰花是不能乱送人的哦。”他说:“来两朵。”他给了那花童五元钱,花童就给了他三朵,他放玫瑰花在茶几上说:“送给你,请接受我的玫瑰。”她也笑了笑,她也没有去拿它。他们还聊了学校工作,她讲到她要生孩子那学期上一个班的课,真轻松!刚分配到一个城郊中学工作,工作轻松又愉快,那里的自然条件很好,特别是那遍遍阳春三月的雏鹅黄的油菜花,让她永远难以忘怀。她又谈到最崇拜偶像,是中央电视台的主播—白岩松。他问她:“水均益怎样?”她说:“不喜欢。”大概十一点三十了,她说:“回家吧!”他说:“我送你回家。”她说:“你的家不是在东门吗?”他说:“为了追你,我已经把家搬到西门来了,免得我们各奔东西,南辕北辙啊!”她说:“那么巧?好的,我们是同路人了。”她起身拿起了三朵玫瑰花,他又准备给她拿书,但是她还是坚持她自己拿。他很无奈地说:“你真要让我两手空空吗?”她只是笑,没有回答他。他们一起沿滨江路往西,一路争论着十二生肖中是狗在鸡前,还是鸡在狗前。虽然他们都各执己见,也感到争论得很有趣。他们穿过了几条较为昏暗的小巷,她问他:“你会迷失方向吗?”他回答她说:“你只要跟我走,再黑暗的地方都不会迷失方向。”他走在前,好象是在跟她带路,她走在后,好象在跟着他走了。忽然,她对他说:“再见了!我的家到了。谢谢你了!”他还没有来得急反应,她就进了一个胡同。他急忙说:“我们还有一次酒哦!”她说:“到时再说,我还没有同意哈!”他们就这样第二次分手了。
五,未饮的酒
And和May在江边喝茶的第二天晚上六点多,他给她打了电话,请她去滨江路喝酒,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下起了大雨。她给他回了个电话说:“老天不着美,下雨了,我们还是改日了。”雨下到了八点多,他又打电话给她:“天晴了,你还是出来吧!”她懒洋洋地说:“我都睡了,我的头好昏啊”他很着急地问她:“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她说:“不用了,睡会儿就好了。”他说:“我可不可以来看你?”她说;“谢谢了,不用了。”他很想去看她,但是她不同意,他又绝对不会去影响她的生活。只是他一夜都没有睡好,一直在担心她是否舒服了。凌晨五点多,她给我发了条短信:“我现在好多了,谢谢你的关心。”他好激动泪光在眼眶里转动,可是心里又一下轻松了,他给她回了短信:“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乖乖,你得注意身体的健康哦。”天亮了,他的内心充满了迷幻的希望,随着那滚烫的太阳一起升起,感觉到浑身都有了精神和力量。
他们各自在电脑前继续着我们的恋情,他们约定去老君山,开始她不同意,他意识到她有顾虑,怕他在情不自禁时,可能对她发生伤害的事。后来他说:“我对她保护小妹妹一样,不会让羔羊迷途,对她绝对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她才勉强同意了一道去旅游,时间由她来定。那十多天他们每天都互发短信,她告诉他她每天的和她儿子的参加台拳道,篮球的陪练情况,又教And一种单脚独立,闭目,合掌练气功的方法,让他试试,看能站多久。他练了几次,真不能站多久。他给她回了电话说:“你教我的“金鸡独立”的功夫,还是要我们面对面地,身靠身地才能练得久。”她说:“也许吧!那样才有两只腿哦。”有一天,她说要带儿子去我们见面的书吧,看看书。他问她:“需要我去吗?”她说:“不必了。”他其实很想去见她,但是,他见她的原则是要她愿意见,他又绝不强求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