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一组，百人一队，千人一个大队，…。”

“燕六那个畜生，带着两个人到找你没找到，把小柒给拽里屋祸害了。”

担惊受怕了一个下午，家里的其他人都在翻箱倒柜，把能随带的财都带着。送饭的厨娘告诉她这些的时候，才想起所谓的主人在走的时候，连她上的簪都没放过。

“家名叫燕燕，识的几个字。”小心翼翼的低下，燕燕声音不。

说完这个，军官叫来一个士兵：“带她去一号营区，记得带上换洗衣服和被褥。”

所谓一号营区，就是一片清空的民宅，铁丝网在外拉了一圈起这个地区。这个地区需要过两哨卡，过岗的时候，士兵检查了燕燕的牌，看看上面的名字后，带她到一个军官面前。年轻的军官大概是被她的貌晃了一下，很就没继续盯着看。递给她一个本：“这是营区活动规则，你每一条都要记住了。今后一段时间，你们都得在这住着，大军需要很多人服务后勤，算你们走运，至少能有饭吃。”

没一会燕燕拿到一个牌，要求挂在脖上。军官对她：“现在开始，你就代表登州营女营了。你这样的事有不少，凭着这个牌，你能一个大队，你还可以找两个帮手。今后这个队任何人都得听你的，不听招呼的人，你可以随意置。这是你的权力，记住，享受权利的同时，你要尽全力好这个大队，办好代给你的事情，这是义务。”

主人逃走的时候，她被丢下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生活在自己骗自己的梦中。喇叭声响起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是藏在柴房里，希望能躲过去。上一次被掳的时候，她就没选择去死，这一次自然也没勇气去死。庆幸的是，那个混主人是个活太监，每次那活儿还没去，就在她的裙上。

“这些是啥人？”当兵的有不好意思，还是告诉：“都是抓来的异族女，关在这，不能白给她们饭吃不是？”迷迷糊糊的往前走，看见路边的杆上吊着一排死人时，燕燕才从最近两天的和平日中清醒过来。这是登州营，这是前主人中的鬼兵。

不怎么说，登州兵对汉人还算友好，对异族就不客气了。听当兵说，男过车，一律就地死。女，看看刚才那条街就知了，不知为什么，燕燕觉得很解气。

这一夜，两人都没怎么睡，三娘找来木，死死的着门。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天刚亮，砰砰砰的砸门声就响了。这屋里的男昨夜能跑的都跑了，剩下一个看门的老还在。从门里看见当兵的，也不知从哪来的勇气，让三娘打开门，两人走了来。

燕燕带着厨娘和一个使婆，站在这个军官后，看着一个接一个的女被带到这里。心里不免暗暗的发，这是要给当兵的“服务”？很自然的，她想歪了。但是这个时候，没时间去多想这个，还是先背下这个本上写的规矩吧。

燕燕觉得很虚幻，这不该是大明的军队。一直到有一天带着下面这些女去好的布鞋，走过一条街，看到不断有袒的女送当兵的来，壮胆问了护送的士兵一句。

“行，识字就好，女营那边缺人手事，算你一个。这个本你拿好，自己把名字填上，多大，哪的人都要写上。”

“三娘，晚上你也也躲在这里吧，把门上。我不怕那些登州兵，我怕其他人。”

燕燕不是真名，被掳之后她就给自己随便起了个名字，过去的一切都断了关系。因为长的好看，识文断字，喜好风雅的主人对她还不错，不用重活，还能吃饱。几年下来，一切都在时间中麻木了。

太多的地盘，复州就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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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貌女，带队的军官上下打量一番：“你识字？”

事情的发展，完全偏离了燕燕的预判，当兵的都很规矩，丝毫没有来扰女的意思。后来才知，这样的地区有不少，城里的五千多女，都被安顿在这样的地区内。每天的事情，就是补洗衣，还有鞋，给城外的工地上饭等等。

“见过军爷，昨夜屋了的男丁反了，祸害女抢财，趁黑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