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问题很要命，跟这俩说话，自然是要谈一些诗词歌赋什么的。这方面陈燮可不是项，不过陈燮有他的招数，一句：诗词小，陈燮不愿沉迷其中，唯恐误了这大好年华。

陈燮倒是自然的很，这个年代的娱乐场所，没有那么骨。更多的是跟小姑娘谈谈人生和理想，可不就是小姑娘么，柳如是照周岁算，也就是十五岁，郑妥娘大一些，估计也就大个一两岁。这会，其他的几位秦淮八艳，除了死去的香兰，还都是**呢。

“我这妹妹如是，素好诗词，今日巧遇思华先生，见猎心喜，先生要怪，就怪家好了。”郑家小娘也说了话，陈燮当然不会在意。两个都是上佳的女，来玩首先就是要开心。

陈燮正拱手回礼：“不敢，有而发罢了。”这下钱不多脸上乐开了，没想到来见一个郑妥娘，还能捎带一个柳如是。这也带买一送一不成？

“先生何必自谦，唱这个曲的登州名婉玉，自己承认这词自先生之手。”又来一个咄咄人的女，陈燮犹豫时，帘打开，来两个女，容貌都是极好的，唯一的缺是。的那个，也就是一米六二、三的样，矮的那个，怕也就是一米六上下。

“如是冒昧，思华先生勿怪。”后来个女开了，那么剩下的自然是郑家小娘了。

钱不多很识相，跟着假娘去了后面，随从托着个盘，里有银十锭，极为土豪：“这些银用今夜销可够？”假娘自是连声：“够的，够的。”寻常来此听曲、喝茶、手谈、叙话，二十两银足够了。再说这个包夜，可不是那包夜，就是上半夜的价钱。回你的让郑妥娘看的上你，才有机会成为幕之宾。今夜有异常，来了个名气也不小暂时已经推娱乐行业的柳如是，假娘心里很是不安，要是那个思华先生看上了柳如是，那该如何是好？

“陈燮？这名字倒是耳熟。仿佛哪里听过。”郑妥娘语带思索之际，耳边传来另外一个声音：“敢问先生，可是‘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

假娘在侧喜：“真是巧的很，不如置酒座谈，我叫人把船开起来，也能清净一些。”

陈燮很有技巧的先从民间疾苦说起，接着谈到了自己想为大明的百姓什么，一下就将自形象了许多。谈到他练兵的事情，陈燮故意说的细致，看看两人听的认真，便开始。

陈燮不是陈寅恪，自然不会很多时间来研究柳如是，明史资料陈燮关注的是战争类和朝堂智商，导致陈燮对秦淮八艳，都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今天就是来玩的，见识一番秦淮风月，没别的打算。再说这些明朝的江南女，大都不是陈燮的菜，长加上大凶，才是能让陈燮生罪恶的**之源。

陈燮随意的笑：“求之不得！”陈燮自然是不知什么如是就是大名鼎鼎的柳如是的，更不会知，再晚几个月来，柳如是便去了松江府，跟一个叫陈龙的家伙勾搭了两三年，至崇祯八年，因陈龙的妻不容，柳如是苦恋无果而去。

一句话，给两个没加过多少外面天地的小女给勾引好奇心来了。素来言辞尖锐的郑妥娘，奇迹般的怎么看他都觉得顺。忍不住托腮好奇问：“先生何此言？”

“些许小事，谈不上罪。”陈燮摆摆手，李香上前一步，缓缓万福：“如是见过思华先生，昔日得此词，惊为天人之作，奈何天各一方，苦思而不得见先生。今日真是缘分！”

这个时候的柳如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失败的从良。男人死了，被主家大妇撵家门，落秦淮。没想到想来见一面关系不错的郑妥娘，竟遇见了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真是意外之喜，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喧宾夺主之嫌。

陈燮倒是没想到，斜刺里还能杀一个张飞来，还是礼数周全的拱手：“这位小娘错了，在下确实是陈燮陈思华，却不是什么人生若只如初见的陈思华。”

起来，应该是太平府人氏。只是不曾回去过，故园在哪儿都不知。”提起这个，陈燮突然联系到自己的世，父母是谁，哪里人，一概不知。虽然福利院就是自己的家，但是每每念及这，心里总是会有些压抑。

陈燮面沉重，缓缓叹息，组织了一番言辞后，不疾不徐：“先帝七年，燮自海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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