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车夫平时的客人,不是那些黑活的亡命之徒,就是一些个闷葫芦,提心吊胆不说,还得时刻注意这些人会不会吃黑把自己给搞了,所以现在觉得张萌这小哥特别亲切。
“唉哟,还真以为我扯大。我跟你说,那会儿也不知
什么时候,我十几岁吧,就跟着我爹
这活了,那时候有四个人,我印象特别
刻,他们就是坐我爹的车
十二连山的。不过不是往北,而是直接往南!本来嘛,这四个人
和气的,我老爸就好心提醒了几句,让他们先去找个猎人带路,不过他们压
就不听,没办法我老爸只能把他们送
了山。”
“就是,指不定是你们这破镇跟那山寨搞联合开发,合伙忽悠我们这帮外乡人。我可跟你说,我是北京来的
,这要是不对劲,我把你们全
抓起来打枪
儿!”胖
把手比划成枪的形状,很严肃的说
。
“这山神爷爷,就是奇怪,脾气好的时候能叫你收获狍,
货,甚至是死在地上的熊瞎
。但脾气不好的时候,什么白
风,吃人的山魈,都能叫你遇见,到时候你就
哭无泪了…”
“兄弟怎么知我们是过来发财的?”
“后来就时兴起了你们这帮盗墓,偷猎的,但往往都是凶多吉少,我在这儿开了几十年的车,几乎都是单程,能囫囵回来的十个指都数的清,这可不是吓你们!”
“四个人!十几年前…”
那车夫一听就乐了:“胖爷看你这板肯定是个大贪官,要挨枪
儿也得有你的一份。”
“几位相信也是过来发财的,好心建议你们一下,你们要去的村是个山寨,规矩多着呢。当年我们一个市都在没收枪支弹药,连黑帮都没有落空,唯独这寨
里民风太彪悍,宁死不缴枪,还跟武警
上了火,最后政府不得不网开一面。你们去的话谨慎
,别得罪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
。”那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他咧着一嘴大黄牙笑
。
开玩笑,他可是知这些老林
的可怕,像那大兴安岭,赵三
嘘过不知
多少回了,里面的那些东西可都不是好惹的货
,哪有那么容易就发财?
“你们这人,我在镇
上遇到很多次了,不明白的往南走,直接钻
那十二连山,结果就是一个死字!懂事故的才会先去寨
,找几个猎人带路,这样不至于财没发到,反而连命都丢了。”车夫解释
。
张萌反正也无聊,就问了个很废话的问题。
张萌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笑得岔了气。
张萌的心咯噔一下,这和大伯他们当年来这里的时间不是差不多吗?他也不嘴,仔细听那车夫娓娓
来。
“别急,还有更奇怪的哩!到了我姥爷那一代,镇上已经很少有猎人了,再加上那会儿开始没收枪支,就更没人敢十二连山了。”
“不和你们开玩笑了,那山里面邪门的东西多着呢,我记得我姥爷就说过,这山里面有过拉鬼轿,一整排的树,全都像用刀切平了一样,而且那地上都是
的脚印。这事儿在我们地儿很有名,后来那个地方就给寨
的人用篱笆隔开来了,说是里面有鬼气,遇到的话会有血光之灾…”
“兄弟你家靠山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姥爷什么的发过财没?”张萌嗤笑地问。
“那十二连山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怎么镇上一个个都说会在里丢了
命?”张萌吃惊地问
。
整个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难得遇到能聊得开的,车夫兴地唾沫星
横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