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应停止了与娄天化的窃窃私语，神重新集中到审案这边来。照敌方的剧本，难不是传了柴东这个“污证人”来，一五一十的揭发自己么？怎么柴东还玩起失踪了？

方应还差说一句“汝妻吾养之，勿虑也”不过情况没这么严重，用不上这句话。这些“过错”放在方应上，那很严重，至少要名声尽毁。但放在一个师爷上，就无所谓了，师爷需要名声么？

何氏妇人听到这几句，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不过此时没有人太关注他。

娄天化忧心忡忡的问：“如何是好？”方应瞥了一娄天化“什么如何是好？本官什么都不清楚。”

面对方应的冷嘲讽，赵御史沉默不语，心里急剧盘算着应对之。下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暂时停止审案，将何氏妇人带走，等再有了万全准备时候，再另行开堂重审。这虽然不完，很容易遭到诟病，但已经是最佳的止损办法了。

众人在公堂上面等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一炷香功夫，派去的差役仍然没有回来，没有被找到。

娄天化也对赵御史拱拱手：“以民告官，本就是先有罪，若是诬告，那更是罪上加罪！该如何判罚，赵大人心中有数罢？我看最轻也是杖刑然后三千里！”

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掉了链，那今天这戏还怎么往下演？没有其他旁证，只靠着何氏妇人一面之词便兴师问罪么？那可真就是加之罪何患无辞了，但方应可不是好相与的。

么？

赵御史也愣在公案后面，半天没有说话。他之前本没想过应变的事情，因为计划看起来非常周密，打得又是叫方应猝不及防，不存在什么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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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应走近了几步，冷冷的盯着赵御史，这叫赵御史到有心慌，不复方才的镇静从容派。下意识地抓起签筒里的签，对差役喝：“再去仔细找！”

娄天化这下是真明白了，东主的意思是叫他面去背黑锅。是他娄天化瞒上欺下、狐假虎威了坏事！他不禁脸一苦：“东主，这…”方应安抚：“你放心，这些对你而言都只是小过错，不会有太大影响。你认下过错远比本官认下过错轻得多，只要本官还在一日，边就给你留着位置！”

这时候，赵御史派去的差役回来了，对赵御史禀报：“小的们在县衙外面兜了一圈，也仔细寻找过，但外面百姓里并没有叫柴东的人。”

娄天化一时没明白意思。却又听到方应继续说：“本官没有与那柴东说过一句话、办过一件事。全都是由你与他打的，内情本官一无所知。懂了么？”

知对方是敌非友，方应也就不客气了，冷笑几声嘲讽：“莫非赵大人一定要等到人证么？看来赵大人事先已经在心里认准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