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和王瑜又对视一，异同声的说：“今晚我们妹一起侍候老爷！”

方应没听懂，忍不住追问：“你没读过多少书，就不要学别人打机锋，有话说话。”

汪芷惊愕片刻，忽然捧腹大笑。她一直笑到直不起腰来，趴在扶手上不停地抖动着肩膀，本停不下来。

正当考虑时，却见汪芷来找他。“来与你知会一声，今日我们就要离开县衙！这次潜藏在差役队伍里回京，没有引起别人注意，倒要多谢贵县钱县丞关照了！”

方应继续保持微笑，低声问：“你肚里是不是有了？说实话，我能受得住。”

“既然你这么想让我留在那里，那我也可以勉为其难。”汪芷很善解人意的说。

方应愣了愣。“你不是索要大门对面那酒店地方占据，怎的又要走人？”

而我只是个劫后余生的小卒，在别人里是苟延残之人，好像对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方应打了个冷颤，这两个小妾的危机似乎越来越重，看样不榨个儿女来誓不罢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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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发问问。”又岔开话题：“夜不早了，上床安歇罢。今晚到谁服侍了？”

“但是我在意！”汪芷认真答。方应嘀咕几句：“真是倔，随便你。”

若叫王英或者娄天化去说，又不大放心，谁知那何娘能说什么话、什么事来？这泼辣女敢说敢，方应实在不敢掉以轻心。何况本就是自己略显理亏。

汪芷抬起，笑意消失的无影无踪，幽幽叹气答：“不是我变了，是你变了。”

汪芷轻描淡写的说：“只不过试探一下，你还当真了？”方应怒：“你这不是耍人玩么？我已经打算把地方收回来了。”

方应立刻明白，自己完完全全猜错了。耳红脸赤很羞恼的问：“见外的话不说了，你这次回京，我看你情大变，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给我一个答案么？”

汪芷看着方应的微笑，听着方应的话，忍不住倒退一步，仿佛受到了惊吓。“你…你这是发的哪门疯？”

汪芷再次叹息：“是你变了，变得如同鱼跃龙门一般，在京师这一亩三分地上挥洒自如，连我也要靠你帮助才逃过一劫。所以你变了，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战战兢兢、低三下四的方应了。

次日回到县衙，方应就琢磨起如何从何娘手里收回酒店的问题。自己亲自去说，显得太掉价，这么事还需要堂堂的县尊？

方应内心好似有什么地方被动了，不过连忙压了下去，打趣：“看不来，生豪纵的汪太监竟然也会有心思如此细腻的时候。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你想得太多了，所产生的忧虑也实属多余。”

方应忽然想起什么，了一气，展现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柔声：“你想怎样便怎样，我都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