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采买太监意取走价值三万两的各货，却只肯给价五千两，明天就要办了，这叫我如何承担得起？我这两年虽然也攒下了一笔家私，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亏？”

姚谦找上门来求助，方应不能撒手不，想了想：“走！采买太监是今日来取货罢？我跟着你去瞧一瞧，到时候再见机而作。”

姚谦又答：“汪太监远在蓟镇，如何来得及撑腰？况且对方大可推tuō不知真假，只里旨意办事。而且我听说这批货是给昭德用的，汪太监只怕也不能事。”

方应疑惑：“我不是给你介绍过汪太监么？”

姚谦解释：“最近听到传言，说在文臣中，你最能降服太监的，就连尚铭、梁芳这样的大太监在你上也逃不了好。如今我在里太监上遭了难，不找你找谁？”

方应懒洋洋的说：“何必外，不如就在家里。”姚谦却：“可是有事情要求到你了！”

数就更多了。来拜访方大老爷的监生，肯定绝不会小气，我等守在这里三五天，买卖能比的上别十天了！”

细细想起来，折在他手里的太监还真不少，从当年的东厂提督尚铭到江南钦差太监王敬，以及上次时遇到的太大伴苗先生，而且梁芳也勉算是在自己面前折过一阵。

这两天去了趟帝都，但却得到一个失败的消息，心情郁郁而归，终究码字才是本业啊。这章先过渡一下，下周会爆更新补上的。

这些太监可都不是普通货，自己还真能领取“太监克星”这个外号。

想至此，方应叹气：“此事让我遇到，一时也无计可施。而你找我求什么？”

只说昨日，有里太监找到铺上，说是要采办大批货。如果给价差不多，亦或略略短些，我也就忍了。

方应摇摇，往家里面走，却被姚谦一把拉住“方贤弟回了京，今日我来东，找家酒楼喝酒去。”

方应无语，当年父亲选了这宅院，首先图的就是地方安静，距离皇城又不甚远。但今天这个样，哪里又有文人欣赏的静谧雅致了？

方应一阵恍惚，仿佛看到写着“太监克星”四个大字的牌匾在前飞。

方应笑：“什么求不求的？有话但讲！”

昭德是万贵妃的寝，汪芷又是万贵妃边的小婢。如果万贵妃要用的东西，汪芷即便在京，又怎么能阻拦？

姚谦连忙将方应往外请，中：“不急，去吃过饭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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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谦便愁眉苦脸的答：“你也知，这几年起了关外的买卖，咱们在京城开的铺面也极大，人参药材这些货，都是质地上好的。不但行销京城，还行商往南边贩运，这且不提。

半晌过后，方应才长叹：“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家父任国监祭酒才有风声两天，民众便已知晓，通小消息的政治家果然都在民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