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打算听方应的辩解，一边念叨“孺就是不可教也”一边唉声叹气、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而新士方应便被发到了礼观政，光荣的成为了一名观政士，应该说这是很不错的安排。首先，能到六这心衙门实习，总比去那些叫人记不清名字的监、寺好。

看到对方的为难，方应哑然失笑：“不知厂督在京城里还是军营中？若在京城里，烦请阁下回报一句，就说在下有意暗暗谒见厂督，不知方便否？”

方应对黑脸汉示意过，便问：“在下有几句话想问问阁下，不知汪公如今人在哪里？”

闲话不提，方应为当庶吉士绞尽脑时，历史车继续前。却说读书人中了士后，不一定就上有官的，朝廷也无法一下拿两三百个合适位置。在等待选官的过程中，新科士都要被打发到各衙门里行实习，学名叫观政。

PS：昨天有不可抗力，今天会补上

其次，照官场清浊排位，礼在六里是仅次于吏的清衙门了，而吏这掌握铨选大权的独特衙门又是不可能安排新科士观政的。当然清也有清闲、清的意思，其实方应本意倒是想去兵，考据一下刘大夏到底烧没烧掉郑和航海图。

大多数新科士都要经历或长或短的观政时期，期间以观政士份慢慢适应官场生活，还要学习政务理、熟悉朝廷法度，将来正式任职后便可以尽上手。

所以方应的问题让黑脸汉十分纠结，这年轻人怎么偏偏就问起这个？

黑脸汉闻言十分迟疑。厂督汪直从来没有为了谁家中士贺过，今次算是第一遭，所以他能判断来，厂公与前这新大人关系匪浅，至少厂督是单方面看重前此人的。

“平时的确轻闲，但最近事情都攒在一起了。先前接连有郊祀、闱大比就不提了，现在有北疆威宁海大捷，上又要筹备告庙、献俘…几十年没办过这大礼了，朝廷上上下下生疏的很，难免忙。”

如此黑脸汉便应声：“在下自当回报，若厂公有意，自然派人前来邀请。”

到礼去报时，方应找尚书周洪谟，不在；找侍郎徐溥，也不在。于是方应就挠了，礼下面有四个司，事的堂官都不在，那么自己到底去哪个司观政？

方应奇：“你这老匹夫，不要欺负我新人不懂。礼不是号称六中最轻闲么？每日里就是喝茶和看抄报，有什么忙的？”

这奉了汪芷差遣，前来贺的人是个黑脸中年汉，相貌平常。从穿着也看不是什么份。

万般无奈，方应只好跑到礼大堂和几位值守老吏闲聊。“现在比较繁忙，诸位大人经常不在衙。”有个老吏笑。

但是他也知。厂公喜隐迹潜行，对自家行踪的隐秘十分看重，非常讨厌行迹被去。成化十三年闹得最凶时，就有个番因为了厂督行程。从此便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方应无可奈何，转对王英吩咐：“将来客引到西院正厅去，我要亲自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