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蔡三郎大惊失，疯狂的要站起来，但又被死死地住。

蔡三郎愕然，前这个蒙脸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轻易就把他内心这些小心思猜的一清二楚。

你参与这些事，多多少少也该知其中利害，而你不过是蝼蚁，别人杀你全家，或许仅仅是为了栽赃。你还想守秘有何意义？”

下多余心思，方应很熟练的开始盘问：“蔡三郎。你已经招认是你行凶杀人？但我仍然要问一句，你为何要杀人？”

万儿？方应一时没想到是谁，难是万安的家人？但万安不可能如此作死，直接让家人来办这事情罢？

ps：艰难的构思，明天再补更新

但是你看到是大名鼎鼎、凶狠霸的东厂来人，与预期不符，甚至还不能确定指使你的人能不能从东厂把你捞来，所以才受了刺激？”

蔡三郎跪在地上“呜呜”的哭声来，方应也不着急，就看着他哭。不知过了多久，蔡三郎抬起来，泣着答：“指使我行凶之人是万儿，以及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

这个问题问的刁钻，蔡三郎依旧没有吭声，这次是真没法回答。

所以我又猜想，是不是你心里觉得被其他衙门捉去，别人能救你来，故而心中有底。也许指使你的人就是这样承诺的，保证你的安全。

蔡三郎也很熟练的答：“起了角，一气之下便伤了他命。”

在旁边侍候的面悄声提醒：“万儿此人乃前锦衣卫指挥使万通的养。”

蔡三郎没有吭声，这个否认不了，只能默认。方应又：“那我就奇怪了，你受人指使杀了人，又不肯逃亡，那么你肯定有心理准备，怎么会惊惶成那样？好似你本没想到似的。”

谁遇到这内心被人看穿的情况，都免不了有慌神，方应察言观后，抓住时机抛猛料，提了声调喝：“蔡三郎！你可知，你妻儿全家都已经死在家里！”

方应又：“这事情，一打听就知，我有何必要骗你？你想替别人遮掩，别人可不会考虑你的死活！

实在同情不起来。蔡三郎毕竟非常有可能是杀害左常顺的凶手，这样的大仇。方应怎么可能同情他？

万通的养？万家的人？万贵妃的亲人？方应大吃一惊，若真如此，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

“休要装聋作哑了，你这心思还能猜不来？”方应嘲讽：“肯定之前你或许想到过其他衙门，比如顺天府、兵司甚至宛平县，但没想到是凶名赫赫的东厂来捉你，所以才吓了。一个人现这状况，只能说明发生的事情与他心理预期差别太大，而且还严重很多倍。

方应冷笑几声“明人不说暗话，这样可笑的话就不要再说了，你怎么可能不是受人指使？”不过方应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继续问：“听说你在被捉时，如烂泥倒在地，最后不得不一路抬着到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