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把苹果丢掉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有谁在盯着我，神越来越冷。

“欣欣？”我愣了下：“哪个欣欣？”

我就是卖这个的，还能不熟悉？把这一角黄纸抠下来，越看越是确定，这绝对是烧的黄纸，再看这些苹果，我一下明白了，上面沾泥土很正常，因为这就是从坟地拿来的贡品！

碰到这样的事情，我就跟个小孩一样，没有丝毫经验，完全不知该如何理，到底是不是陶欣，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我跟她说：“你先回去吧，我在这伺候就行了。”

我咽了唾沫，说：“爸你别开玩笑，到底是哪个欣欣？”

我爸叹了气：“欣欣说你没良心，这么久了还没去看她。”

我爸笑了笑：“欣欣说你是个例外，回她要来找你呢。”

我手抖着，差把苹果甩去，只是我爸看着呢，我不敢表现来，忍着内心的波动说：“爸，欣欣来了都和你说啥了？”

这半个月以来，一直的要死，别说是下雨了，连个天都没看见过，我觉得我爸可能现错觉了，心情放松了：“那苹果呢？”

抓住床单的手逐渐用力，我有些吃力的说：“那你咋跟我说了？”

我爸被我整生气了，咳嗽了几声说：“我就是真的老昏了，也不能认错我儿媳妇，她来的时候外面好像下雨，上漉漉的，还提了二斤苹果。”

陶欣死了的消息我没跟我爸妈讲，怕他们伤心，所以听到他的话我第一个反应该不会是他在和我开玩笑吧？可我爸的模样不像是作假啊，我莫名的觉到一寒意，勉笑：“爸，你确定你真的看见欣欣了？”

我问我爸，陶欣是啥时候来的？我爸说欣欣是晚上过来的，你妈不在，我正打算睡觉呢就看她推门来的，这孩冻透了，脸发青发白，上带着的那寒气，我都觉到了，我吞着，越来越张了，但说来的话依然轻松：“那我妈知这事不？”

我打了个冷战，终于压抑不住情绪了，脸难看到了极，我爸问我咋了，我说没事，趁着他不注意把苹果整袋丢了垃圾桶，这东西可不敢给我爸吃，谁知安不安全。

这不是上坟时候烧的黄纸吗？

我爸正在睡觉呢，我坐在边上玩手机，过了一个多小时，我爸醒过来了，现在他的状态不错，至少不会像之前一样，看见我就灯笼，灯笼叫个不停，我们简单的聊了几句，我爸突然说：“昨天欣欣来看我了，这孩不错，等我院了你们就结婚吧。”

我脸白了白，的确是这样，这段时间我被折腾的神思不属，连拜祭陶欣都没有顾得上，难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找上门来了？

找我？

我打算下午就去陶欣坟上拜祭下她，倒不是说我被吓到了，本来这趟回来我就有这个打算，可还是没去成，刚伺候了我爸一段时间，突然间接到个电话，是上次那个老警察打过来的：“徐铭吗？你的店里遭贼了，请尽快回来。”

我爸乐了：“还有哪个欣欣啊，咱儿媳妇啊。”

我妈也是累了，叮嘱了我几句话就走了。

我爸指了指柜，我拉开屉，看见个黑的塑料袋，一打开，里面还真是苹果，就是看着不新鲜了，发皱，还蘸着泥，我拿起一个端详了下，苹果底下黏着一角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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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皱眉看我：“陶欣，你女朋友啊，除了这个欣欣还有谁？臭小，你该不会是暗地里有人了吧？我跟你说，欣欣是个好孩，你要是对不起她的事，我可不会放过你！”

我爸眨了眨，有些调的说：“你妈不知啊，欣欣说这是秘密，不让我跟别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