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信就行了。我靠，真的，你去看看”

“怎么，听说这家工厂事了”那男人问。

赵羽说：“死因尚未查明，不过怀疑是谋杀。所以，请您两位好好回忆下，你们的儿是否有什么仇家”

走着的路上，赵羽跟李世杰聊起李的父亲，我才知原来这李世杰的父亲叫李复，是天津市中医药大学讲师，对研究药酒之类有非常狂的执着，业余时间总呆在办公室里鼓捣药酒。李世杰记得，当年那办公室里还有他父亲亲手制作的五十瓶白蛇药酒。据说，那药酒是从湖南收购的上百斤白蛇，加工制成的白蛇药酒，就放在这办公室里储藏。因为工厂没什么人，也只有他父亲李复，几个工人和一个老会计。工人们不去办公室，李世杰也不常在那里，于是偌大的空间，都被李复用来放酒了。

“他刚真的诈尸，你信我啊，你得信我”我对赵羽辩驳。

赵羽于是跟我走到那尸跟前。但我再次凑上去看的时候，却见那尸已经恢复了正常，安静地躺在那里。

赵羽闻言，：“楼上有个保险柜，我们打不开，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线索。你能否去帮我们打开看看”

我转打量着那工厂，见那冰库上面还有一层，似乎是办公室。

那人回看了赵羽一，：“警官您好，我是。”

李世杰：“可以，那保险柜我还记得密码，不过就是当年的一些商务合同和账目什么的。这厂也不了，那些东西也没什么用了，我就懒得理它。”

成泽的父亲叹：“我这孩大专毕业就来这厂工作了，跟同事相得不错，而且他格善良平和，不可能有什么仇家要杀了他啊。”

我指着那层楼层问赵羽：“那是什么地方，这工厂还有办公室么”

段清问：“什么不可能，哪里不可能”

段清冷笑：“是否伤天害理，你过来看看就知了。工厂冷库里了死尸，你怎么解释”

赵羽：“我相信。所以说，这人的死肯定有蹊跷，成是被谋杀的。等等看吧，成泽的父母上就到了，盘问下看看，也许能查到谁是凶手。”

赵羽见那前工厂主人到了，便上前问：“请问是李世杰李先生么”

成泽的父亲说：“好像是卖海鲜的。”

没多会儿，果然有一对中年夫妇赶了过来。那中年妇女一见尸，立即扑上去大哭：“小泽啊，我可怜的孩你怎么就走了啊”

李先生说：“这人啊我认识，不是很久前就失踪了么但是他确实在我们这儿过一阵，工作不错，我还打算提他当仓主任呢，结果人就失踪了。”

说着，李世杰跟着赵羽上楼去，我也好奇，跟段清和苏淩去了办公室。

李世杰说：“算是。真正开起这工厂的是我父亲，他投资，我呢就来照看生意。不过他生前经常在这楼上的办公室里办公，研究他那些什么蛇酒药酒的。”

李世杰叹：“怎么说呢算是失踪吧，说是要去外地找一白蛇。我劝他别去，结果他不听我的，连夜收拾东西走了。这不，一走就没回来。我也早放弃寻找了，八成是失踪在某山谷，仙去了。”

我心中暗骂：他妈的，难是我幻觉或者你这鬼故意捉我吧

正说着，一辆私家车开到工厂门前停下。车门一开，一个衣着考究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

段清走上前去，说：“李先生，你这卖给我的工厂里面，怎么会有尸”

那位李先生闻言，走过去一瞧，大惊失：“这不可能啊”

“这工厂之前是你开的”赵羽问。

赵羽问：“那这个工厂之前是什么的，您可知么”

那妇人哭：“警察同志，我的小泽是怎么死的怎么会现在这里”

那人愕然：“尸这怎么可能我是正当生意人，绝不会伤天害理的事”

“你父亲去世了”赵羽问。

虽然这骨分离的场景我见过很多次，却还是跟着心酸，不禁上前扶起那妇人，劝：“阿姨，您节哀顺变吧。天这么，当心。”

成泽的母亲只知哭，也问不个所以然来。于是赵羽只好去问成泽的父亲。

赵羽看了我们两，依然淡淡的无动于衷。我知我们都是看惯生死的人，尤其赵羽这格，很难对人表现特别明显的同情和伤。

赵羽说：“之前有人在那办公室办公，就是这工厂的前任老板。我们已经上去检查过，那办公室里没什么东西，不过却有一个保险箱是锁着的，不知放着什么。现在在联系工厂的前任老板，让他来开这个保险箱。”

你给我小声儿。这里的人多半是不信这些东西的。你嚷嚷，人家当你神经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