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走的时候在大楼附近看见了什么可疑的东西或者人没有?听到了什么?”
“好的,”警察对我说。“请您跟我来,如果您看到屋里有什么异常的东西,特别是与两天前不同的东西,告诉我。什么也别动。事实证明,这
情况一般来说大多数都是可以预测的。家里有急事啊,
神突然有
儿不对劲啊———他可能过一两天就会回来。这
情况我见得多啦。但考虑到桌上有血迹,我们还是不想贸然行事。”
我能说什么呢?是的,的确有———他说血鬼是真的,德拉库拉伯爵就在我们中间。他还说我也许从他的研究中继承了一个诅咒。然后我看见他房里的灯好像是被一个
大的———
“您认识他?”警察从他的笔记本上抬起来。
“您当时看见有其他人在吗?”
我又犹豫了。“没,没什么。街上曾有一下全
都黑了。路灯都灭了。”
我一路跑到办公楼。那里看起来很正常,在傍晚的光中显得有些朦胧,楼里挤满了从教室
来的学生。在二楼罗西的办公室里,城里的一名警察正在和系主任以及几个我从没见过的人讲话。我到那里的时候,两个穿黑夹克的人
地关上罗西的书房,朝楼梯和教室走去。我挤过去问警察“罗西教授在哪里?他怎么啦?”
?”
“没有。”
我不三七二十一,撇下他们就向罗西的门冲过去,但警察的一只手臂挡住我的去路。“别急,”他说。“您说您两天前的晚上还在这里?”
我想了想。“是的,只有系里的两个学生———我想是伯特兰和伊丽莎。他们是同时离开的。他们走的时候我也走了。”
“不是。我先走的。他送我到门,然后回办公室。”
警官让我面对窗,说“抬
看!”
“八半左右吧。”
书桌上方,在洁白的天板上,有一
五英寸长的
向一边的污迹,像是要指向外面的什么东西。“这也好像是血。别担心。它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罗西教授的。即使搭个凳
,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地摸到天
板也是不可能的。我们化验了所有的东西。现在,您好好想
“是的,那个我听说了。但您没有听见什么或者看见什么异常的东西吗?”
系主任走过来和我握手。“对这件事你知什么情况吗?他的
家中午打电话来说他昨晚和前晚都没有回家———也没有打电话说要回家吃饭。她说他以前从来不会这样。他今天下午还缺席了系里的一个会,事先也没打电话,这也是从未有过的事。另外,一个学生过来说他本来和罗西约好了在他上班的时候来见他,但一来就发现门锁了,没有人在。他今天本来要上课的,也没有上。最后我只好叫人打开他办公室的门。”
“是的。”
桌上有血?我两有
儿发
,但还是跟在警官后面慢慢
了门。
“到目前为止,您是最后一个见到罗西教授的人。”警察说。“一定好好想想,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说了什么或了什么奇怪的事?有没有谈到郁闷、自杀,或者任何类似事情?有没有提到要
门,去旅行什么的,比如说?”
“好的,把这个记下,”警察对一个手下说。“那天您注意到罗西教授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
“我需要您留下姓名和地址。”他都记了下来,转去看系主任。“您可以担保这年轻人吗?”
“他是我的导师。我两个晚上前还来过这里。谁说他失踪了?”
“他失踪了,不见了。警察正在搜他的办公室。”
“您最后见到他大概是几?”
“他在吗?”我尽量平静地问。
“不在。”
“不,”我说。“我们在谈我们的论文,一直坐着谈,谈到大概八半。”
“他从不说假话。”
“你们是一起离开的吗?”
“不,没有。”我老实说。警察狠狠地看了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