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有大智。”五皇下在李恬上蹭了蹭，声音很低，李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接了一句：“先太也是那个时候暴亡。”五皇僵了片刻，寻到李恬的双手握在手心里，低下在李恬脸颊上　了下低声：“都过去了，以后别想了好不好？”

“嗯，”李恬痛快的了，五皇拧着眉，一脸认真的想了想：“你放心，咱们家肯定不会有沈姨娘，我跟你才情投意合，都说你外婆归嫁十年未，才许丈夫纳妾，真有这事？你跟着你外婆长大，你外婆怎么教你的？”

“咱们可不是盲婚哑嫁，”五皇急忙严肃纠正：“咱们俩个成亲前就情投意合了。”李恬闷气的‘哼’了一声，没接他的话，五皇吃吃笑起来：“我那时候就对你情愫暗生，就是没好意思跟你说。”李恬也斜他一都懒的斜了，将话题拉回：“太婆可怜，先的武夫人可怜，沈姨娘也可怜。””

“嗯？”五皇被李恬说怔了，李恬脱开五皇的手坐到榻上，沏好茶递了一杯给五皇，这才接着刚才的话：“后院不宁，才生这样的大祸，这是翁翁的不是。”五皇抿着茶看着李恬，笑了一会儿才开：“你这是敲打我么？”

“天经地义归天经地义，咱们归咱们，”五皇的觉李恬上渐升的寒意，忙放下杯，挪过去和她并肩坐着，伸手搂着她凑过去笑：“娶你前，我就知你肯定不贤惠，我明知不还是娶你了？你不兴，我就不纳，反正那些人我也瞧不上，再说，我就觉得跟你在一起好，什么都好，你不兴，我也兴不起来，刚才你跟大伯说了话来，我看你神情伤，心里就难过得很。”

得那场凶案自沈姨娘之手，她若有这等谋略本事，当年太婆哪能嫁勇国公府？”

“她要是没嫁勇国公府，怎么会有你？要是没有你，我到哪儿找这么好的媳妇儿！”五皇将话题往轻松里转，李恬回斜了他一：“这盲婚哑嫁，谁娶谁，谁嫁谁都一样。”

“大白天怎么啦？咱们是夫妻，又是老夫老妻，这么说话才是好好说话，恬恬，别想那么多，你思虑太重，这样不好，一辈那么长，别总想着一辈，谁知明天会怎么样？要是大哥兵败如山倒…恬恬，咱们俩个，有一日乐且乐一日，我总算想明白了，其实从一回见你，我就喜你，喜你那么清清的看着我，见你一回，能让我兴好些天，我不知咱们明天如何，不如何，我都不会让你伤心难过，恬恬，你也别想太多好不好？”

“我没想。”李恬笑容有些勉，转看着五皇岔开话：“我就是替太婆难过，当年她要是没嫁勇国公府该多好。”

“我也这么想，”五皇明显舒了气笑：“就是没敢说，咱们俩个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可也不能全脱了系，谋划不能，可她那个兄弟肯定在局中，极有可能顺手推了一把，恬恬，你还想查当年的事？”五皇的声音里透着担忧，好一会儿，李恬轻叹了气，慢慢摇了摇：“外婆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事，我问过几回，她每次都声俱厉，不许我多说一个字，只说该还的都还了。”

李恬被他说的心里五味俱全，他说的极是，她和他的前程未卜，甚至是生死未明，未来有无数的变数和不确定，她想的再多又能如何？他说的对，有一日乐且乐一天。李恬没答话，挪了挪，仰看着五皇那张俊的妖异的脸，迎着他灼灼的目光，帘　着垂下去，伸手圈在五皇脖颈间，欠往他上吻上去，五皇一声闷闷的似惊叫又似　，一把抱住李恬，低用力吻了回去。

“外婆说，天底下最靠不住就是男人，嫁了人，就得万事靠自己了。”李恬慢慢抿着几茶，神闲气定的答，五皇听的抬着眉，好一会儿才长吐了气：“恬恬，外婆怎么能这么教你呢？你嫁了我，以后就万事有我，你这么说，我心里难过，咱们这样，以后我纳不纳妾，纳谁为妾，你说了算，行了吧？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李恬别过，看着窗外目光冷漠而茫然。

李恬伸手掰着五皇的手：“大白天的，要说话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