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还没一撇呢，明天我去趟清江侯府，请徐夫人面探探话，这事要悄悄儿，免生了意外。”李恬五皇重重拍了几下嗔怪，五皇翻压李恬上笑：“有你相助，事半功倍，恬恬，你觉来没有？咱们俩个真是天生一对。”

“嗯。”好一会儿，寿王眉微舒了下：“你去安排，让蒋鸿来见我。”姜先生答应一声，迟疑着正要说话，寿王摆了摆手，示意他自己明白，姜先生到嘴边话忙又咽了回去，他也是心太过，寿王确实不需他多提醒。

这天一早，俞瑶芳蒋府二门里下了车，蒋珊迎她去，俞瑶芳了蒋珊闺房，榻上坐了，饮了半杯茶，这才笑着转此行正题：“昨天我到晋宁郡王府，和恬儿说到你，”俞瑶芳卖关般顿了顿，抿了几茶才接着：“倒想起桩极般姻缘来。”蒋珊惊讶看着俞瑶芳，俞瑶芳这回倒没卖关，痛接着：“你是个极难得，照恬恬话说，嫁给哪家都是低嫁，可女人家总得嫁人，我和恬儿说，这儿也别了外人田，倒不如把阿珊说给我七表哥好了。”

“这是后话，宁乾府粮库有失，粮草若一时供应不及，咱们只怕责无可责。”姜先生轻轻叹了气忧虑，寿王沉默片刻，将手里纸条扔焚纸盆，站起来背着手踱了几步沉声：“不妨再想一想，有了初一就有十五，若淹了粮库只为拖一拖粮草也还罢了，可若是有人再一步呢？”姜先生脸一下变了，是，若有人将宁乾府粮库被淹，抑若是一步，将朝堂之中和寿王大军情形透给旺丹，那他们，就真退不能了！

“没有，就是试试。”李恬脆很不负责，五皇手指着李恬肩膀，仰想了好一会儿：“他们两家议过亲没有？还真是，门当对极了，徐思海和蒋鸿又是至，你当媒人？要不我去凑个闹？…”

俞瑶芳边说，边睛不眨盯着蒋珊，蒋珊先是愕然，愕然未退，脸上已经通红一片，浑僵不自扭：“你说这是什么话呢！你一个未定亲姑娘家，怎么好意思说这样话…真是！”“你别光顾害羞，我说都是正事儿。”俞瑶芳认真严肃：“我这趟到你们府上来，就是问你这事儿呢，不瞒你说，这事儿恬恬一提，我和她都觉得再合适不过，恬恬说，毕竟嫁人是你，这事必定要先问清楚你意思，断不能让你委屈了，我这才来跑这一趟，咱们妹都不是外人，你也别我面前扭误事，你只实说，我那个七表哥，你可看得？可愿意嫁他？生生死死守这一辈？”俞瑶芳慎重认真之极，蒋珊脸上先是血红，后又泛白，再往后又涨血红，用力拧着手里帕，好一会儿才：“我能有什么意思？我是说，我一个姑娘家…我意思是，人家怎么看得上咱们？怎么肯娶？我意思中…”蒋珊渐渐语无次，俞瑶芳毫不掩饰长舒了气：“你既然愿意…嗯，你愿意好，恬儿说了，只要你心甘情愿了，余下，有我和恬儿呢！”俞瑶芳信心十足大包大揽，蒋珊脸上一片红，波亮仿佛能发光来。

“让人把宁乾府粮库被淹、大军战事未接，粮草已不继事放给旺丹。”寿王睛微眯吩咐，姜先生眉拧起又舒开，轻轻抚掌：“好主意！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既是这样，不妨再多传几句话，让人告诉旺丹，大爷要大胜之功，四爷却要大爷大败好，且看他如何衡量。”

“没觉来！”李恬断然否定，五皇一双手不安份探李恬衣服里，声音懒丝丝笑：“真没觉来？要不？咱们俩个现好好觉觉？一而二，二而一，我去你好好觉觉？”五皇话越说越暧昧，手下是利落褪了李恬衣服，温存探讨起这天生一对重大问题。

桩亲事，连蒋家那边都能回转一二了，你真有把握？”

离北安城不过百里营地中，寿王着手里纸条，脸铁青，姜先生眉拧成了一团，轻轻咳了一声：“竟放手淹了一城百姓，这手段太过歹毒狠，四爷…唉！”寿王‘啪’一声重重拍几案上，错着牙：“这事不谁手段，我绝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