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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chu有预谋的诗三百:思无邪lun悲剧(2/2)

之畔修了一座藏的行,名为“新台”一面派自己的亲信卫前往齐国迎亲,直接把宣姜迎上了新台。这事,就是历史上有名的“新台纳媳”

蔡同先生被愤怒的儿蔡般(蔡灵公)引兵,一刀了账;芈弃疾先生侥幸善终,死后被愤怒的伍胥从坟墓里拖来鞭尸。所以我们要对焦大说,不要动气啦,比起历史上这些著名的扒灰事件,贾府那事算个啥?

诗曰: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人们以张网捕鱼比喻觅得佳偶。来撒网是为了捕捉到鲜鱼,结果却网到令人厌恶的癞蛤蟆。秋时的人比喻朴直而生动,不比后来人喜盘典。那时的人还不惯于玩文字,但求话能说得清楚明白。《诗经》里所比的,都是生活化的事,拿来比拟却又恰到好得人心。

话说回来,正常人哪想得到姬晋那么胆包天呢?总之一句话,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可叹历史上还不是姬晋一枝独秀,在以后的时间里这样大权在握又敢于的“扒灰”混比比皆是!时间上和姬晋案离得比较近的是蔡景公蔡同先生和楚平王芈弃疾先生。(芈是楚国国姓,音mi,辞典上的意思是羊叫声,这个姓够奇异的,现在很少见了。)

本来人得玉郎,犹如陌上观,日影染,心里称心如意。年轻貌的小公主满怀着对未来的憧憬,满心喜悦地来到卫国,却没料到自己最后的归宿却是这样个老丑无德的家伙,恐怕连死的心都有。她又不敢贸然反抗,盖因当时的婚姻太没有自主权啦!她也没见过结婚的对象,她也不知父亲到底是把她许给宣公还是他的儿。如果是许给伋,却不见伋,和自己拜堂的人居然成了自己的公公。

新台筑得再大巍峨金碧辉煌又怎样?与己拜堂的,不再是当初来相亲的翩翩少年,而成了自己的公公,一个陌生的心地亵的老混。命运揭开面,在姬晋险的笑。

宣姜的一生就在黄河之滨的新台发生了折转。黯然。想来不用为鹗所续《红楼》中移接木,偷龙转凤的伎俩惊心,需知在公元前七世纪初的时候,就已经现过这婚姻的悲剧了。

新台有泚,河弥弥。燕婉之求,籧篨不鲜。

宣姜事后向父亲哭诉,齐僖公怒则怒矣,然而嫁去的女儿在他心里犹如泼去的,所以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叹了气,一句“木已成舟”大凡女总被人定位于此,命好命蹇无非天意,嫁嫁狗随狗嫁个猴满山走。他不愿为了女儿大动戈。何况,女儿早登上王后的位,早成为君夫人,于他也是有政治之利的,因此,齐僖公也就默许了这侵夺。还是那句话,在权位面前,情永远排在其后。

自此,宣姜的人生如被大力搓过的纸,底再白,也是旧了。

新台有洒,河浼浼。燕婉之求,籧篨不殄。

卫人厌恶宣公的秽行,同情齐姜所适非人的遭遇,遂作《新台》,将这悲剧如实地记载了下来。

诗中“河弥弥”、“河浼浼”亦似有暗喻齐姜泪不止之意“籧篨”就是癞蛤蟆“戚施”是指虾蟆,而“鸿”据闻一多先生考证,是“苦萤”的合音,苦萤就是虾蟆。卫人用癞蛤蟆、虾蟆等,形容宣公老丑狠恶的形貌。其实,先秦时代崇尚早婚,到伋成年的时候,宣公也不过三十来岁,不会老得掉了牙。何况这厮既然有本事勾引庶母,加上儿长的又粉帅,可见他也不会丑到哪里去。这方面,余冠英先生的译诗就不太好了,唯心唯字面地把宣公说成驼背的老汉。不过这个老的德行真叫人无语,一字记之曰:“贱!”怎么丑化他都不嫌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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