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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家之言(2/2)

乘舟,泛泛其景。愿言思,中心养养!

鹑之奔奔,鹊之。人之无良,我以为兄?

他赶到的时候,姬寿已经倒在血泊里。

持要发。

两人竞相替死,让人动容。卫国人伤其死而思之,作诗哀之——

醒过神来的杀手一不作二不休,把他也刀砍死。

姬寿决心为弟弟赎罪,在送行宴上,他将姬伋醉,自己代替他发了。

喜鹊双双齐歌唱,鹌鹑对对共奔。那人腐化又无耻,我竟尊他为国君。

《二乘舟》中所指之事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宣姜念其人,有人说是姬伋的母亲夷姜惦念其,想坐实此诗的本事,似乎总有争议;然而诗中心思想却十分明确,是送别的人作歌抒发对远行的亲人的思念及担忧,因此将其视为一首送别诗最合适。

有时候,知诗歌文字背后的故事,并不会叫人快乐。

然而死者已矣,他们成全了自己的仁孝名,却给生者带来无限的哀痛。获知了人的死讯,宣姜痛不生。小儿的心狠,老丈夫的手辣,一切历历在目,她被利用了!只是等她明白已经太晚。

鹊之,鹑之奔奔。人之无良,我以为君?

(下)

读《诗经》,还是可以看当时的言论是相对宽松的,后世再难见这样式的讽刺。先秦时代的人们,兴而歌,怨怒也歌,有撒泼直率的气息,那时虽有了周公制定周礼,可是像小学生学习礼貌一样,人却没有因礼而变得虚伪,相反却是恭谨可,看见儿招手,看见太公公打招呼,看见鱼虾也要叽叽咕咕。后世之人不断在德和标准之间自我肯定和否定,力求自我完善,又多了“为圣者讳”的虚伪。失却的,往往正是最初的一真诚辛辣!

卫宣公夺媳杀多行不义,卫之臣不耻他的行为,作《鹑之奔奔》来讽刺他。诗曰:

姬伋痛骂杀手,叹:“误矣!君命杀我,寿有何罪?”

乘舟,泛泛其逝。愿言思,不瑕有害。

相传,此诗的作者为卫宣公的庶弟左公、右公职。咱们不作者是谁,总之是骂了所有人的心声——这厮禽兽不如!全诗两章,每章四句,均以“鹑之奔奔”与“鹊之”起兴,极言禽兽尚有固定的偶,而卫宣公纳媳杀、荒无耻,其行为可谓腐朽堕落,禽兽不如,枉为人兄、人君。全诗两章只有“兄”、“君”两字不重复,虽然诗人不敢不以之为兄、以之为君,貌似温柔敦厚,实则拈“兄”、“君”两字,等于是对卫宣公公开诛笔伐,畅快直切、鞭辟里。

杀手见到白尾的旌节,不分青红皂白,将姬寿杀死。姬伋醒来,终于明白事实真相,连忙去追赶弟弟。

鹌鹑双双共栖止,喜鹊对对齐飞翔。那人腐化又无耻,我竟尊他作兄长。

翻译成白话就是一通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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