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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是真的决定离开(2/3)

可见这女受害之,不是血泪的教训,也说不这样警辟的理来。

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说明了女年龄增长,容颜由盛到衰,更暗示了时光的推移。“自我徂尔,三岁贫”一般以为女嫁过去三年,但另有一解释:“三岁,多年。‘三’是虚数,言其多,不是实指三年。”不是哪解释,女人都不可能老掉牙,实际上是说女嫁过去好几年,为男人忙得心力憔悴,未老先衰,所以弛。夫妻关系渐渐不和,终至破裂。女不得已又坐着车,渡过淇,回到娘家。她反覆考虑,自己并无一差错,而是那个男“二三其德”在这里女以反省的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结果得到了一条教训:在以男为中心的社会里,只有痴心女负心汉!

和《氓》在写法上和女主人公情的转变是有很多相通之的,可以让人互相联想。

“知君断共君语,君指南山松柏树。君松柏化为心,暗合双鬟逐君去。”——于是最后陷情网难以自的不是男,反而成了女。这样一个过程,在《氓》里写得非常清楚:“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贫。淇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诗的第五章用赋的手法叙述被弃前后的境,前六句承上章“自我徂尔,三岁贫”补叙多年为妇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劳作,由于她的辛苦持,使得男再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心在外事。可惜“贵易友,富易妻”日富有了丈夫便饱,开始喜新厌旧,变得暴戾冷酷。“言既遂矣,至于暴矣。”这个“暴”字可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狰狞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待的情景。

《氓》第三章“比而兴也”第四章“兴也”也就是说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写到减,同时揭示了男对她从到厌弃的经过。“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泽有光,比喻女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的憔悴和被弃。“于嗟鸠兮,无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戒鸠无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诗集传》)

白居易诗里的女也一样。她跟随男到了夫家,以为是找到依靠,追寻了自己要的幸福,不料却因为是私奔而为人所不耻。她的公公婆婆轻贱她:“聘则为妻奔是妾”说的够直白,够伤人。甚至说她不主持祭祀,给祖宗献祭,因为这样不知廉耻的女祖宗不会喜,我们家也不承认有这样的媳妇。可就是

白诗中也是写一年轻貌的女“婵娟两鬓秋蝉翼,宛转双蛾远山。笑随戏伴后园中,此时与君未相识。”照白朴后来的敷衍,她还成了某官宦大家的千金小——戏曲中佳人常用的份证。份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氓》中的女一样,偶然间邂逅了一男——“妾青梅凭短墙,君骑白傍垂杨。墙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

后四句写她回到娘家以后受到兄弟们的耻笑。《诗集传》释此段云:“盖奔从人,不为兄弟所齿,故其见弃而归,亦不为兄弟所恤,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归咎哉,但自痛悼而已。”朱熹说女主人公“奔”是学家的古板气息,我们可以嗤之以鼻;但其他的话可以帮助我们理解她当时所受到的神压力和由此而产生的内心矛盾。

《氓》中女的遭遇,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社会普遍存在的情与礼的矛盾,以及夫权对女的压迫。古礼认为女嫁人,须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果“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隙相窥,踰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孟·滕文公》下)这位女开始时是在集市上与一平民一见钟情、私订终的,后来又乘垝垣相望,显然与礼有悖,终遭丈夫的休弃,受尽兄弟讥讽。她对情的烈追求与礼教产生直接的冲突,最终导致了自己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这么一断就坏了事。女儿家幽密安静的心思全被这男人搅了。她又没有那个定力,说“私家园,请勿践踏”貌的女总是有引力的,接下来,男缠住她不放,可以想象也是要多情有多情,要多眷恋有多眷恋,无数语甜言海誓山盟变成了糖衣炮弹砸下来,正常人搁谁也扛不住。

《诗经》的好在于往往言人所不到,发人新见。我们多习惯以鸠毒比如情,把痴情不悔说成是笑饮鸠酒。而《诗经》里则以桑葚比喻情。桑葚是甜的,斑鸠吃多了容易醉醉;情是好的,人太迷恋则易上当受骗。至于后面那几句:“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男人沉溺于情犹可解脱。女一旦堕河,则无法挣离。这几句话,我一直认为是男女纠缠的至理明言,甚至还是我对《氓》印象刻的关键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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