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来往,他怎么会向侬提供这样的情报?”
“他说他考虑了许多天,想来想去,为了谭家、为了谭宗三,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我让我掌握这些情况。以便我见机行事,采取相应的措施,让宗三逐步地正常起来。真正担负起谭家当家人的这副担子。”
“唉,凭良心说,经易门这个人还是有大局观,还是相当不容易的…”陈实感慨道。
“先不要跟我讲经易门的好话。我倒偏偏搞不灵清,为啥喜欢亲女人的鞋子,就不能担负起谭家当家人的这副重担了?这种说法有何理论根据?啊?”张大然却还是有点不买这个账。
“你们真的没有感觉出宗三身上有许多不太正常的东西?”
“这跟他喜欢亲人家的鞋子有啥关系?我有时候也喜欢亲亲女人用过的手绢衣物。难道这也表明我有毛病?”
“大然兄,侬不要硬捉扳头(找岔子)了。侬讲的跟存伯兄讲的,真的是两回事。”一直在边上没有插嘴的鲰荛,这时站起,双手把住咖啡壶,一边给在座的诸位“大哥”倒咖啡,一边劝道,最后又用法文低声啼咕了一句含义很不清楚的话:“Leschevauxdoiventmenerlecocher(大街上,马应驾驭马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