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能平安返回去,否则,真的会发生意外。
冬子趴在大蒲团上,悲痛欲绝。戴墨镜的家伙拍拍冬子的肩,说:“你表现很好,可以回去了。”
冬子慢慢地抬起头,坐起身来,他们将冬子的衣服扔过来。
“你虽然干瘦,但给人的感觉不错。”
冬子没有答话,来到墙角,擦着下半身。冬子感到腰酸腿疼,下半身火辣辣地痛。冬子穿上衣服,但撕破的外罩,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前胸。
“快点,我送你回去。”穿白衬衫的家伙说。他们很注意时间,也许怕早晨出公寓被人看见。
冬子穿完衣服,戴墨镜的男人又将冬子的眼睛蒙上。对冬子说:
“你也知道,报告警察,也无济于事,况且对你也没有好处。”
“…”“你送她回去。”戴墨镜的家伙命令道。
冬子戴着眼罩,穿白衬衫的男人扶她乘上电梯,小轿车已停在下面。
发动机响了,车开动起来,穿白衬衫的男人似乎放下心来,将冬子的眼罩摘下来。冬子仔细看了他一眼,看上去他只有20岁左右,五官端正,似乎还多少带着少年的纯真。
“不要紧吧?”男人注视着前方问道。
冬子默默无语,他指着冬子的手提包说:“给你留了些零钱。”
天已大亮。街上弥漫着乳白色的晨雾。
冬子想,那个戴墨镜的家伙干什么去了呢?看样子,他是个兄长似的人物,这个人也许是他的随从。冬子想起这个男人好象身体刚和自己一接触,就停止了。有些莫名其妙。
“今后不想和我再见面吗?”男人问。
冬子仍是默默无语。望着东方微微发亮的天空。冬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街道很宽,人行桥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汽车绕着环状7号路行驶时,冬子才恍然大悟。
轿车驶过人行桥,青年问:“能否将你的电话号吗告诉我?”
冬子沉默着。
青年又说:“你不告诉我,我不放你回去。”似乎在要挟冬子。
冬子犹豫一下,将帽子店的电话号码稍稍变动一下,告诉了他。
“请问芳名。”
“中山。”冬子答道。
“真的吗?”
男青年停下车,拿出圆珠笔,记下来。
“我并不是流氓,而是个本分的学生。”
冬子冷静地望着他,从其稚气未退的脸上,可以看出他的确是本分人家的孩子。
“只要我们两人在一起,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今晚7时,我在那里等你。”
男青年注视着冬子。
“这次只我一个人。”
“…”冬子无论如何也忘不了刚才所受到的凌辱。
“好吗?”男青年又问。
冬子轻轻点点头。但并不是承诺,只是想早点离开他。
“那么,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在这里下车。”
男青年巡视四周,轿车又行驶了二、三百米,停下来。
他用手指着左侧的小路说:“下车后,直接往左走,走二、三分钟后,便可叫到出租车。”
男青年挡住冬子的视线,好象害怕冬子记下车的号码。
冬子微微点头,下了车。
冬子沿着小路一直往前走,附近仍处于晨雾包围之中,一片寂静。
“今晚7点,记住了?”
从身后传来男人的喊声和桥车急驶而去的声音。冬子站在那里,看到车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才改变方向,走向宽广的大街。
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乳白色的晨雾逐渐散去。从对面驶过来两辆大车,擦身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