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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ldquo;gao级英文r(2/3)

一九七七年,我开始讲授菲利普·史莱特《寂寞的追寻》,这是一本涵义丰富的小书,只有一百五十页,用一些有趣的国社会现象检讨现代人对寂寞的追寻。对于曾经长年在大家制度,甚至对于在皇权笼罩之下生长的中国人,闹和互相牵涉是安全的表现。如今放着这不过,却去追求寂寞孤独,是个奇怪的观念。独亦须付相当代价“寂寞”的观念引我已许多年了,早在我中时期,开始有自己的心事,常有渴望逃那十八张床铺宿舍的念。睡在那床上,左翻右翻都面对别人。小小的喜怒哀乐都没地方躲藏。大学四年住宿舍,后来结婚生,从没有独的空间,到了五十岁才有一间小小的书房,安放一颗耽溺读阅忘情思考的心。

我注意以寂寞为文化主题。始于一九六0年代我在中兴大学教书时,曾在国新闻借到黎士曼律师和法学院教授等人合写的《寂寞的群众》,当年这是一本颇为轰动的书,很受文化界好评。

殷海光的评论文章《一九八四年)(《殷海光全集》页二三|一二一,台北桂冠版社),说到那个极权政府的三句标语:“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役、愚昧即力量”其中“愚昧即力量”之说,真可算惊天动地的伟大发现,引起知识分度的关注。在一九七0年的台湾,我把这二十多位青年带到这个辩论的海边,把他们用英文推注满级思的海洋中,任他们渐渐发现海洋的度。文学不同的风格,如同泳渡的方式一样,也是千变万化,值得研究思考的。

教书三十多年,我没有发黄的讲义,英国文学史不断改版,必须重新备课,除了心选材之外,新的选文、新的评论以及新的理论年年增加;而“级英文”教材,我从不连用三年以上。以这样的希望,我也勤于备课如备战。我曾用过汤玛斯·曼的《山》和法国哲学家赫维尔《没有克思或耶稣》。读这两本书,学生需要补足的背景文化实在太重,我在教室带路的工作,令我常躁,用过两年,再不敢用作教材。越战后期,《时代》杂志介绍一本《湖上之火》,是一位国女记者采访研究。分析甚为中肯的书。

一九七四年起,我在国立编译馆主编克吐温长篇小说中译系列。我认为克吐温《古国幻游记》鲜明的文化对立手法很适宜这班学生研读。克吐温以特有的幽默手法,将一个十九世纪的国北佬置于英国中古世纪英雄人传奇的亚瑟王朝廷卡洛,极生动、夸张地嘲讽那传奇世界繁华、虚夸的迷信,同时也彰显国新兴现代社会的庸俗肤浅。他最成功的嘲讽是解构了传奇廷巫师(预言家)呼风唤雨的术,可怜的默林,被十九世纪国北佬的现代科学知识拆穿,只是一个小丑和骗。此书和克吐温另一本《老憨放洋记》都是用犀利的对比方式,创造迥异于欧洲文学的国文学,和同时代的诗人惠特曼等,都是鼓励国人追求自己文化的自信。克吐温简洁有力的幽默特质有一罕见的引力,对后世卡通文化也有很大的启发。我隔三、五年使用此书一次,相当受到学生迎。

丽新世界》和《一九八四》一直在我的教材书单上,有时是让学生自行阅读。但一九八三年起,我又在课堂上讲解这两本书,因为真正的一九八四年来到了。

我将此书介绍给当时就读台大外文研究所的蔡源煌,他的中译本于一九七四年由台北桂冠图书公司初版。此书讨论世界大战后,国繁荣社会中,个人格与社会的关系。社会格的三典型是适应型、离异型和自律型。自律型行为上有顺从能力,能自由决定是否顺从,也有足够的自觉认清自己的想法和能力,不必总是依赖与一大伙人厮磨才能解除寂寞,可以保留独自思考和生活的空间。

不久台北亦有翻印,我买了一本认为可用,隔周即有学生告诉我,该书因反对国政府,在台湾已列为禁书。

而一九五九年赫胥黎又版《重访丽新世界》。检视二十七年间世界的变化和隐忧,指在他的新世界里,政府并非暴力的控制,而是运用科学与技术,有系统地达成宰制全民的极权。

那真是件奇妙的事,这本着名的政治预言于一九四八年写成后,作者即逝世。他以为把那可怕的世界预设在三十多年后,已够遥远,但岁月转瞬即过,在一九八四年前后两年的时间,全世界都在烈地比校、评量、检讨这个预言和实际的世界的情况,议论文章如涌现,真是文化史上盛事。我得以多年追踪详情,有许多可以讲的事,真有躬逢其盛的兴奋。

追求独立思考的“寂寞”在文学上是常见的。中国诗词甚多经典名句,如唐代钱起《省试湘灵鼓瑟》:“传潇浦,悲风过

抗极权主义,拥护民主的社会主义。”《一九八四》预言老大哥政府(BigBrOther,一般认为是直指斯大林的极权统治)是运用惩罚,和对惩罚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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