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们整天就呆在这里不动？为什么你不叫他们往前走呢？”

他拾包被大公象踏碎的靴碎片，向一个背着背包的人招呼：“里，我有一双靴在你的背包里吧。”

“不，是旧名字。古埃及人都知它，是他们这样称呼它的。”

“先生，把这双旧的给我吧。”他脱去脚上穿的一双用旧胎成的凉鞋，一只脚穿上哈尔那只仍旧完好的靴，又用几藤蔓将那块靴碎片绑在另一只脚上，然后骄地朝地上踏了几下，要知这是他第一次拥有这么好的靴啊！

这是一只和白鸽一般大的乌，但绝不是白鸽，因为自鸽是不能悬停在空中的，也没有那样细长而扁平的嘴中。确实无疑这是一只蜂鸟。

靴很诀被找了来，哈尔穿上，正要随手扔掉旧靴，里开说。

“你讲对了。这是它的另一叫法。”

①利文斯通——苏格兰人，著名非洲探险家，他病倒在坦噶尼喀湖附近，为斯但利发现。

罗杰踢了一下脚下的泥上。

“但是为什么我们没有听说过有关这个地方的更多报呢？是谁保守秘密？”

“卢旺扎尔，嗯，我看那就是月亮山。”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如果你观察一下地回，就会发现这儿离维多利亚湖不远，很多旅游者都去那里。在地图上这里的名字叫卢旺扎尔，意思是造雨者。正是由于有这么多的雨，它很难成为一个旅游胜地。事实上很少人注意它，因为它几乎所有时候都藏在雨雾中。”

“我看旧名字更好些。”罗杰说“月亮山，这个名字听起来就有怪异，不过也是我见到过的最神秘的地方。”

罗杰抬望去，一只乌正在红叶半边莲的上盘飞着。

这里的狸猩，是非洲最大的。豹跟狮一样个，至于乌类，瞧那蜂鸟①。”

“为什么？”

“正是。”哈尔赞同他说“如果我们现在有时间挖下去，准能挖到几条。听说国家地理协会的一支远征队就发现过三英尺长的蚯蚓。”

“那么，你该接着说这里的蚯蚓和蛇一般了？”

“也许它大奇异了。世界上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和它相比。它似乎是在另一个世界里，所以，在非常非常古老的地图上，它被叫月亮山，有趣的是，它曾经被标在地图上一千多年，后来又波从地图上抹掉，因为人们认为它并不存在。探险家们也找不到它。斯但利，这位曾发现利文斯通①的科学家说，他曾经乘小船穿过被认为是月亮山的地方，但是他确信，那里没有山存在。这样，月亮山就从地图上消失了。后来，他再次来到非洲这个地方。碰巧有那么一会儿云散雾开·月亮山就在那儿。其中有些山峰是全非洲最的，其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皑皑自雪。这样它又现在地图上，并用了一个新名字——月亮山。”

罗杰不耐烦了。

“让他们自己决定吧！”哈尔答“我们是不能勉非洲人的。他们自己会作决定。别忘了，他们把这儿所有的东西都看成是神圣的。他们认为每一个树丛，甚至每一块石，里面都有一个神灵。东西越大，住在里面的神灵就越大。他们习惯于这些大的树木和动，并且相信它们不会真的伤害人们。”

“是新取的名字吗？”

①蜂鸟——鸟类中最小的乌，有的比黄蜂还小，嘴细长。吃和上的小虫。

“蜂鸟？我的天呀，这么大的一只蜂鸟！”罗杰喊。

哈尔手下的队员们还挤在一块，争论着继续往前走还是折返宿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