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有什么呀，”蔡舒笑：“回我就教你，不就是开车吗，小事一桩。”

“怎么样，老大，我这铃声够有个吧。”蔡舒边往外掏手机边炫耀。

“抗议无效。”杨光明笑：“你小就认命吧，吼吼。”

了屋，杨光明脱了大衣，围上围裙就准备开火作饭。蔡舒也不乐意闲着，嚷嚷着要杨光明指派工作给他，杨光明随手一指龙：“去，把菜洗了去。”

“我教你，学两次就会了。”杨光明将扯下来的小面团成圆球，压扁，而后飞快得擀成薄厚合适的饺，接着又拿筷放上馅，将饺的两端上，双手扣合，俩大拇指用力一压两侧的边缘，双手朝中间微微一挤，一个饺就算是成型了，稳稳当当得放在箅上：“很简单吧，你就帮我擀就好了。”

说笑着二人回到家里，蔡舒停好了车，从后备箱里拿了两瓶五粮来：“过年了，咱哥俩怎么也得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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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老大，你还真是多才多艺，连包饺这么有难度的活你都会呀？”蔡舒将一洗得净净的土豆拿过来，又嚷嚷了起来。

“哼，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杨光明把合好的面放在砧板上：“我小时侯过年都是自己在家里过，总不能坐着吧，于是就一个人学着包饺包圆，一来二去就什么都会了，要不人们常说呀，生活那就是年轻人成长最好的老师，除非你想去要饭，否则就什么都得学。”

“有那么糟糕吗？”蔡舒不服气的。

“嘿嘿，实在不好意思，对于饺我唯一会的就是吃。”蔡舒不好意思地笑笑，习惯得去搔脑袋，结果忘记了手上还有面粉，顿时成了白翁。

“我就知你小还有这么一。”杨光明接过一瓶酒，俩人嬉笑着上了楼。

“我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猥琐！”杨光明连也没回，只是拿擀面比划了一下，这比中指可威猛多了。

杨光明一边指一边包着饺，偶尔也会自己擀上几个示范一下。蔡舒也有样学样的包了几个饺，但是杨光明却客观地：“这绝对是豆腐渣工程，下锅以后，你就等着吃饺汤吧。”

蔡舒当即无语，看了一来电显示忽然笑：“呵呵，老大，你猜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转过了车：“老大，你要不要开车？”

“那好。”杨光明将一块面成条，一块块的揪好：“帮我把这些面成团，擀会不？”

“有奥，但老大说得一定没错。”蔡舒抓了一块合好的面：“要不你也教教我吧，省得别人总说我四不勤，五谷不分。”

“老大呀！”蔡舒又开始鬼哭狼嚎：“你这也叫简单？简直比我兔杀你的难度都大。”

“得。”杨光明：“你要是想在医院过年，那就让我开。”

正说话呢，蔡舒的手机零声响了起来，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用自己的嗓音当铃声，手机不停得喊：“哥们，漂亮妞打电话拉，小样再不接，我可就上了，嘎嘎嘎嘎。”

“不信你就等着瞧。”

“切，现在不会炒菜作饭包饺的女人多了去了，这叫历史趋势，懂吗。”蔡舒颇有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

“慢慢来，谁也不是一下就能学会的，为一中国人，连包饺汤圆都不会的话，那是很丢人滴一件事。”杨光明笑着打趣他。

“我靠你，烈抗议压榨善良而纯洁的年轻人。”蔡舒拿着擀面，振臂呼。

其实这年夜饭杨光明已经准备了一多半，饺馅老早就已经调好了，将鱼蒸上后，就开始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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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蔡舒倒是专心致志的学了起来，尽动作有些笨拙，尽擀来的饺或大或小，或薄或厚，但终究是劳动成果。

“所以呀，将来我要是找老婆的话，这第一标准不是长的多么漂亮，首先就得下的厨房，我可不想将来当家主男，更不希望我的孩都是只知吃不会的寄生虫，靠，别翻白，说的就是你，寄生虫大人，赶擀，否则的话就等着喝饺汤吧。”

“得令。”蔡舒拿起一土豆就洗了起来，嘴里还哼唱着：“洗刷刷，洗刷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