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多久没有冒疙瘩了？

慕容绝世愕然，这个臭丫，翻脸的速度怎会这么快的？刚才见到的那个笑容满面可俏丽的白馨妍，是他的错觉吗？

此刻的白馨妍，哪里还有半淡然清冷模样？脸上笑容灿烂，双光闪烁，语气平缓悠闲如诗作词般不疾不徐，说这么一大篇话来却愣是连气都没有一下，期间挥手比划着，几乎手舞足蹈，活脱脱就是一个市侩商的无耻模样。

白馨妍对他的反应视若无睹，也不知厉王殿下有着不安、惶恐、心中惴惴的时候就会冒疙瘩的怪病，而且黑灯瞎火的她现在本就看不到慕容绝世的脸上，正有几颗疙瘩在飞扬跋扈。

合约虽然绝对能被成为是不平等条约，但还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而实际上却是，在面对白馨妍的事情，他总是多了许多的宽容，尤其是此刻心中有异，让他突然又冒了几颗疙瘩来，再不愿多想将合约拿上，转就从窗飘了去。

时间知。另外，为预祝你我合作愉快，我可以将从燕云楼中得到的情报优先卖给你，价格优惠，给你打八折！”

在慕容绝世尚未给答复的时候，白馨妍又从榻上下来，连双鞋都没有功夫穿的赤脚走到书桌旁边，拿起笔就“唰唰”几下写了一份合作协议书来，并笑容灿烂得近乎谄媚的递到了慕容绝世的面前。

连他自己都记不得到底有多久，可是自从遇见白馨妍之后，那在他记忆中几乎已经消失的疙瘩，却又开始时不时的冒来与他见面了。

低看着手中的那份属于他的合约书，眉心微微拢起，总觉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奇怪，就好像被她牵着走一般。可是，心底那一丝异样的情愫，让他如同被火着，再不愿在刚才的事情上多想。

然而这样市侩商的无耻模样，落在她的上却没有半的不妥和让人不适，至少落在慕容绝世的里，只觉这个样的白馨妍耀极了，而且脸上生动的表情，更是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心底有着什么轰然碎裂开来。

不过他又突然清醒了过来，几乎下意识远离了她的边，脸上冒了几颗疙瘩。

白馨妍嘴角掀起，儿弯弯，笑得那叫一个光灿烂、见眉不见，当真是风华无限、倾世脱俗、绝代无双，引人不自觉的想要沉溺其中，也让厉王殿下一个没留神就晃了，有更多的碎片从心中冰墙上碎裂下来，一丝丝异样的情愫从那裂之中而。

不知什么时候，白馨妍将一直笔在了他的手上，指着所谓协议书的某个位置，让他签上大名，上手印，等慕容绝世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将协议书宝贝的揣了怀里，转之间，再抬，她脸上的笑容就已消失不见，又重新恢复到了面无表情，清冷淡漠的样。

看着慕容绝世的影消失在夜之中，白馨妍突然捂住睛，有泪从指间留下，心里咒骂着：“该死的慕容绝世，不过是想要稍微对他那一眠，没想到竟然连这个都会被反噬，睛超痛！”

不过，这上面的条款…就算厉王殿下到现在为止还没听说过所谓的不平等条约，但看着这所谓合作协议书上面的内容，他也自创了“不平等条约”这个词来。

纸上面的狗爬字让慕容绝世眉心搐了几下，然后才将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字所组成的意思上面，短短几百个字，却几乎将合作过程中所有可能会遇到的问题都列了来，并一一了理，倒是让慕容绝世轻挑了下眉，甚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