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见他的话了,他要的是钱,谁知喝醉以后会不会再出卖你一次?一袋金龙买得一时安全,一支好箭可保一世平安,”他有些悲天悯人地笑笑“其实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照我吩咐,而我只有这个办法来救你。当我知晓你在乔佛里的比武会上救下他后,就认定他是最佳人选。”
珊莎觉得恶心“他说他是我的佛罗理安。”
“还记得当初你评论父亲的裁决后,我对你说过的话吗?”
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你说:‘人生不比歌谣。有朝一日,你可能会大失所望。”刹时,她眼中盈满泪水,是为唐托斯·霍拉德爵士,为小乔,为提利昂,还是为自己,根本分不清。“莫非一切都是假的,从头到尾,每个人、每件事都是谎话?”
“世上大部分人是如此,除了你我之间,”他微微一笑“如果你想回家,今晚请到神木林。”
“那张羊皮纸…你…?”
“只有神木林里才能成功,红堡其他地方都逃不过太监手下小小鸟的监视…我管他们叫小老鼠。神木林里没有墙壁,只有树木,没有顶盖,唯有天空。树根、泥土和岩石代替了地板,老鼠无处躲藏。老鼠需要潜行,否则就会人人喊打。”培提尔公爵挽起她的手“让我带你回房吧。我知道,你走了很长的路,身子疲累,需要休息。”小舟已成远方的一点花火轻烟,消失在破晓的无垠汪洋中。她无法回头,只能向前走。“我很累。”她承认。
他带她走下甲板,一边道“给我讲讲婚宴的事。亏得太后陛下精心筹划,歌手、杂耍艺人、跳舞的熊…你的小丈夫喜欢我准备的马戏侏儒吗?”
“你准备的?”
“可不?那是我千里迢迢从布拉佛斯找来的,婚礼之前,一直藏在妓院。花的钱就不用说了,藏人更费心机,最关键的是乔佛里…这样说吧,别的君主渴了,端给杯子就会喝,而小乔呢,不伸手进去甩甩,他还意识不到里面有水。当我把这份小惊喜带给他时,陛下道:‘我干吗让丑陋的侏儒在我的婚宴上表演?我最讨厌侏儒!’我只好搂住他肩膀,凑在他耳边低语:‘然而你舅舅更不喜欢…’”
甲板在脚下颠簸,珊莎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摇摆。“他们认为是提利昂毒死了乔佛里。唐托斯爵士说他被捕了。”
小指头微笑“是啊,你很快就要做寡妇了,珊莎。”
这个说法让她肚里打鼓,她确实不想再和提利昂同床,可是…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