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蘅想起陆湛昨夜的，心想，就陆湛那样坏到儿上的人，哪里还会怕被掬霞勾得更坏。

卫蘅微微有些吃惊，那陆湛怎么还一副被掬霞伺候惯了的模样？卫蘅本想叫掬霞以后就伺候陆湛的，结果听见她这样说，她一时又改了主意，便笑：“三爷说他用惯了你制的香胰，我叫你来是想向你讨教一下你怎么保存住梅的香气的。”

卫蘅算是听懂了，赶木鱼儿和檀香儿这都是来告状的，才短短三日功夫，看掬霞就跟看仇人一般了。念珠儿虽然没说话，可也是默认了的，否则就该上劝着木鱼儿她们了。

卫蘅赏了掬霞一个荷包，就让她下去了。

掬霞低着：“三要方，婢等会儿写了给三送过来。”

“三万福。”掬霞屈膝给卫蘅行了一礼，嗓音带着意思轻微的沙哑，说不来那个味儿，倒有些像是她昨晚叫哑了嗓的那么儿意思。所谓的天生尤，大抵应如是吧。

掬霞快速地抬看了一下卫蘅，又垂下了“回三，三爷在和气堂时都是边的小厮引泉和捧雪伺候，如今三爷娶了三，就更不用婢服侍了。”

“你去看看掬霞那儿。”卫蘅对檀香儿。

“知了。不过三爷边伺候的人总是要矜贵些，你们让着她一些就是了。”卫蘅。

怎么说呢，掬霞算不上很漂亮，杏桃腮，不过嘴略大，有些奇异，可是这奇异越发让人想看她，而这还不是她最引人的，她那前胀鼓鼓的山包让卫蘅见了都没舍得挪。

卫蘅了“我知了。”

木鱼儿撅着嘴了门去喊掬霞。

卫蘅见念珠儿一脸担忧，就知她想多了，肯定以为自己沉不住要对付掬霞。

木鱼儿：“三看明白了吧，她生得就一副狐魅样儿，这样的人也不知怎么能到三爷屋里伺候的，也不怕勾坏了爷们儿。”

念珠儿则劝着卫蘅：“三，我瞧着掬霞仿佛是十分得三爷看重的。”

不过片刻功夫，掬霞就走了来，她穿着樱草黄的云锦褙，藏蓝的面裙，上刺绣的纹样十分别致，是卫蘅以前没见过的。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卫蘅到意外的是，掬霞居然是这副模样。

卫蘅总算是知什么叫，玲珑有致的段了，掬霞不算瘦，但是那格外的丰，就显得腰细了，卫蘅一个女人瞧着掬霞都有脸红，心下琢磨着是不是昨天真该顺着陆湛的话将掬霞打发去。

不过卫蘅也看得来，掬霞早就是陆湛的人了，打发去于厚又亏，况且一个丫而已，跟她争，实在有些自降份的意思。

卫蘅了，又：“如今我嫁来，带的丫多，兰藻院有些住不下，不知你能不能让檀香儿和你住一个屋，她们三个人住实在是挤了一些。”

晚上，月上中天的时候陆湛都还没回来，卫蘅等得直打瞌睡，檀香儿去前看了好几次都没人影儿，后院都落钥了。

木鱼儿瞪大睛：“还有这事，简直是欺负人啊，怎么她掬霞就是金的，咱们就是泥人儿？”木鱼儿又看向卫蘅“如今院里伺候的人多，屋都不够住，我和念珠儿一间，檀香儿带着小坠儿、小鱼儿住，掬霞却是一个人住，她那间又宽敞又明亮。”

檀香

木鱼儿其实也知掬霞这般也算不得什么错，她家姑娘是没理由发作掬霞的。都是底下人上赶着结掬霞而已。

卫蘅看着掬霞：“三爷日常都是你服侍的么？”

檀香儿门来听见木鱼儿的话，也忍不住嘴：“木鱼还没看到厨上是怎么结掬霞的呢，听说掬霞喜吃什锦豆腐，那样费工夫的菜，厨上大清早也不嫌麻烦地还给她呢，那天念珠儿想吃豆腐，小坠儿见厨上的蒸笼里摆着，就捡了到盒里，那王大娘见了，赶着拿了去呢，说是给掬霞的。小坠儿就说，念珠儿想吃，王大娘都不肯给，说第二日多几碗给念珠。”

一份了。”

掬霞又飞速地抬了抬，最终还是垂下帘：“全凭三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