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章吗？”陆湛又问。

“拿我当傻忽悠呢？”陆湛问。

卫蘅抬手了自己的额，滴滴地：“我这不是想尽快缓和我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也免得你夹在里为难的嘛。”

卫蘅拿起笔等着陆湛开。

陆湛圈了卫蘅在怀里“想你睡不着的时候，我就起来刻印，是不是很像你？”陆湛颠了颠卫蘅的，示意她回答。

陆湛声唤人送了笔墨过来，然后对着卫蘅：“写吧，我念你写。”

陆湛想了想才：“下次遇到好石，再刻一枚送你。”

陆湛没有回避这个问题，而是从他白日的荷包里掏了一枚印章，冻石黄，灯下细看石里还有橘瓤丝的纹理，是寸石寸金的田黄石，这样珍贵的印石，上刻的居然是一只猪，何等的暴殄天，便是卫蘅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陆湛笑：“哦，不写没关系，又不是我求人。”说罢，陆湛就站了起来，表示谈话结束的意思。

卫蘅赶继续，但在“随时随地”四字上，颇费推敲“嗯，随时随地不好吧？”卫蘅虽然没领教过陆湛的“随时随地”但是她不算太笨，举一反三还是会的，她总觉得陆湛大概会很格的事情。

卫蘅伸手去挠陆湛，陆湛笑着躲开。

“怎么不继续写？”声调明显降低了一度。

“陆湛！”卫蘅觉得自己今日如果短命，定然是被陆湛气死的。

“行，不过卫三姑娘信誉不太好，以前有过太多的赖，我们立字为据如何？”陆湛。

卫蘅心里一惊，那些话本可不该是她读的，她打定好主意要混赖过去“你只说好不好听，答应不答应？”卫蘅的手轻轻贴着陆湛的膛挲，嘴则在他的耳畔来回请刷。

卫蘅：“嗳，难你就忍心看我每天去罚站一个时辰啊？”卫蘅脆跪了起来，挪到陆湛的背后，环抱住他的肩叫：“好哥哥，亲哥哥，你就帮帮我吧。”

不过说起印章，卫蘅就想起昨日清晨陆湛在她上的坏事了，她的神一变，陆湛显然也探知了她的心思，赶将纸条一收。

而卫蘅的笔早在写到房事两个字时就停住不动了，虽说两人已经是夫妻了，可是这样堂而皇之地说这两个字，总叫卫蘅觉得羞涩，再观陆三爷，脸上则是明晃晃的不耐烦。

卫蘅摇了摇，范馨倒是送过她几枚，只是她都不喜，就搁置起了了收藏。

“哦，原来还是没诚意。”陆湛微抬角讽刺一笑。

“你自己生个脑是当摆设的？”陆湛轻轻敲了敲卫蘅的额。

“亲亲、冤家、死鬼、心肝、郎君、好人儿…你就告诉我吧~~”卫蘅的尾音到了最后还带抖的，把她话本里看过的那些亲的浑话全喊了来。

“你昨天在我上印的是什么？”卫蘅恶恨恨地问，她恨自己怎么刚才没想起这事儿来，不然也不至于签下那纸条了。

只要不是今天，随便哪天都行，卫蘅见陆湛态度有松动，觉得这笔买卖绝对划算，反正即使她不提要求，陆湛也是要欺负她的。

陆湛笑：“至少我还有

“有的，当然有，能不能改日？”卫蘅丝毫没有犹豫就卖了自己。

卫蘅赶刷刷地两三下就写好了纸条，也落下了自己的名字，不过这都不够，陆湛还拿了印泥来，让卫蘅印了拇指。

陆湛笑：“话说得再好听又如何，一儿实质的诚意也没有，就想叫我帮你去对付我母亲？”陆湛的手将卫蘅的轻轻一托，让她跨到自己腰上坐下。

“还疼不疼？”陆湛了腰。

卫蘅坐不住了，地抓着陆湛的衣袍猛。

卫蘅气恼不过地：“为什么是猪，你不是总骂我草包吗，你怎么不脆刻一个草包呢？”

“谁是你亲哥哥？我可没有这样说话的亲妹妹。”陆湛笑。

陆湛一听就觉得不对，一把拉过卫蘅来，怒：“你哪里学来的这些浑话？”

“今欠陆澄房事一次，立此为据，凭据可随时随地支取。”陆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