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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你是谁(2/4)

那人似乎察觉到她的不安,猛地撤回了手,耳畔一声绵长的低叹,仿佛直叹到了她心里,她眶竟没来由地有些发酸。

骁还未开,却听苏漓忽然:“你先下去,我还有事与四皇谈。”

“原来你还知自己的份?别以为你奉命打理总坛事务,就能任意妄为!摆清自己的位置,才是一个聪明人该有的举动!”此时此刻,骁锋锐尽显,咄咄人,一反平日里嬉笑随意之态。一字一句无不蕴藏危险的讯号,今夜夏伏安的举动,显然已激怒了他。

夏伏安边淡淡讥诮转瞬即逝,依旧垂首静立“四皇教训得极是。夏伏安谨记教诲。”

江元不动声地将一切尽收底,淡淡扬眉:“夏事,方已经开好了,照方抓药即可。”

骁缓缓走到夏伏安旁,方才冷冷:“果然是总坛事,指派本皇时也是架势十足!”他目光锐利地注视着他。想到方才的事,他心底有就好似一把火在烧,夏伏安是何份?不过是父皇安排在圣女教总坛的线,竟敢用那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若非担心苏漓的伤势,他又怎会听他指挥!

夜之后,挽心服侍苏漓服药歇下,她伤痛未褪,意识昏沉,睡得不太安稳。只觉得有一个人坐在床前,一直盯着她看,是谁?有温的手指抚上她的,轻柔和缓,她立时警惕,想要睁开却仿佛有千斤般重。

苏漓默然,也许,这其中的缘故也只有汴皇一人能一解一二了。

“闲来无事,偶尔翻翻杂书,略通药理。今日在鬼使面前班门虎,见笑。”说罢,将药方收袖中,略施一礼,快步下去煎药。

夏伏安若有所思地,淡笑:“原来如此。鬼使的医术果然不凡。”

骁冷看着他的背影,平日飞扬的眉,此时皱了起来。

:“圣女只是气血不稳,刚好有冰蟾蜍药引,此合几味药材,便是极好的补良药,悉心调养应无大碍。不过这几日,不可再动用内力。”

苏漓看在里,轻轻摇一摇“事突然,不能怪你。现在觉好多了。”

江元快速开完药方,抬一望,只见骁与夏伏安四目相对,似在无声对峙。这两人相差无几,气势却截然不同,一个张扬霸,一个沉定内敛,一时竟分不清谁更胜一筹!

江元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之意“夏事还懂岐黄之术?”

夏伏安神如常,后退一步,淡淡躬垂首:“事急,在下职责所在,逾矩之举,还请四皇见谅。”他话虽说得恭谨平和,态度却不卑不亢。

“你醒了?”一见她醒来,满心猜疑抛诸脑后,骁连忙凑到她边,小心地扶她起,关切:“觉好些没?上还痛不痛?都怪我不好,让你受伤!”他满懊恼,显然仍对方才突发的一幕心有余悸。

骁冷笑着警告“你记住最好!否则别怪本皇对你不客气!”

骁摇,他也不知为何,思索片刻:“我明天立即回,去问问父皇。”

江元光微微一动,起走到桌案前执笔去开药方。

夏伏安立即:“需要何药材,鬼使开个方,在下即刻命人准备。”

夏伏安慢慢抬起,毫不退缩地盯着骁的睛;骁沉着一张俊脸,也死死地瞪着他,光凌厉如刀。

江元:“夜了,四皇还是回房安寝,圣女这儿,自有妙使会来服侍。”

才说两句又没了正经,苏漓也自当没听见,沉思:“方才明明依照玉璧提示运功,一切都很顺利,为何会突生意外?”

殿内一时安静无比,只听得江元手中笔在笺纸上飞快书写,发沙沙声响。

微亮时,她醒来,发现殿内无有一人,夜里的知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骁抓着她手不肯放开,不住叹气:“好在没事,要不我可就惨了。”

夏伏安这才收回目光,接过药方,匆匆浏览,不由皱了皱眉,疑声:“绿离寒,似乎不太适合圣女服用?”

床榻上,苏漓依旧安静地躺着。

冰蟾酥的功效确是惊人,只一晚,苏漓已觉得痛楚减轻了许多。挽心来报,骁天一亮已经动,想来是回去问清

“绿离虽寒,与蟾酥合却是温补,圣女的伤势,正需如此方法调养。”素来倨傲的江元,面对夏伏安的质疑,耐心解释,竟然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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