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他们走后，我就留下来和艾丽斯一起等她。我们随意聊了一会儿天，她提到重新布置过公寓，说着拉起我的手陪我到各个房间去参观。的确布置得十分漂亮，厨房里还挂了特别的百页窗，碗柜也用镶嵌图案装饰，铜质壶和锅挂在天

“可以。”我答。

有天晚上，我们约好去吃晚饭。我到她的公寓去接她，她正在穿衣服，艾丽斯给我开的门。我一向对艾丽斯有一奇怪的好，明知她是詹娜丽的情人也不在乎，当时她们还没对我承认有这关系。艾丽斯总是吻我的嘴，很甜的那吻，她似乎也很喜陪伴我，我们相得很好，但是她缺乏女的魅力，她的材消瘦，虽然穿的衬衣能衬托她那丰满的房，可是她举止公式化，不引男人。她给我倒了杯酒，同时播放埃地斯-耶夫的唱片，和我一块等詹娜丽走浴室。

在去桑塔-拉的途中，我问詹娜丽以前是否和制片人上过床，她若无其事地掉过来对我说有过，以后我再也没问其他问题。

我觉得很意外，心里又隐约到我们的情缘将尽。她对着我甜甜地微笑，然而那张漂亮的嘴却稍微有颤动，凭这一我就发现她在撒谎。她用睛仔细地审视我，力图要我相信她的话，也看我并不相信，于是她又说：“他很快就来接我，我设法在晚上11左右搞完。”

詹娜丽说：“你和艾丽斯在这里等我，十钟我就回来，我们还可以去吃晚饭，好吗？”

导演回答她：“如果我们拼命，也许可以。”

他看起来像个好人，我对着他和詹娜丽淡淡一笑，说：“这没什么，你们兴排练多久都行。”

于是我就在她家等待她排演完回来。导演的确来了，是个年轻人，但发差不多掉光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而且颇讲效率，连喝一杯的时间也没有。他认真地对詹娜丽说：“我们在我家排练，我希望你在明天的彩排上表现。伊瓦兹和我改了几句台词和另一些内容。”

詹娜丽听了这句话有张，就问导演：“你认为我们十钟可以搞完吗？”

一个星期后的那个礼拜天的早晨，我在酒店往詹娜丽的公寓打电话找她。我知她通常睡得很晚，所以我直到上午11才给她打个电话。听到忙音，我放下电话等了半个小时再打，还是忙音，以后我每隔十分钟打一次，整整打了一个小时还是忙音！突然我意识到詹娜丽和艾丽斯在床上，而受话被撂在了电话机旁。直到我终于打通了电话时，接电话的却是艾丽斯，她的声音既温柔又愉快，我完全可以肯定她们是情人。

他转过来对我说：“对不起，我扫了你的兴，但娱乐圈就是这个样。”他这是在鹦鹉学。

“没什么。”我说。我从她肩膀上望过去，只见艾丽斯低看着玻璃杯，有意避而不看我们，表示没听见我们的谈话。

另一次是我们计划到桑塔-拉去游玩，正准备发时，突然有电话叫她去制片人的办公室朗诵一个角的台词，她说只需要半个小时，这样我就陪她到制片厂去。制片人是她的一个老朋友，他走办公室时，十分柔情地了个亲昵的动作，还用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颊，她则看着他微笑。我上看这姿态的意义：他们以前是情人，现在起码是好朋友。

詹娜丽吻了我以后说：“对不起，墨林，我来不及往你的酒店打电话告诉你，今晚我必须排演，导演过一会儿要来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