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我这是在嫉妒她们，因为她们两人在一起很开心，开心到可以纵容我，可以大方地让我以正式情人的份现。詹娜丽在玩着我的手指，我明白她这样并没有恶意，而是真心想让我到快乐，于是我对她微笑着。再过一小时，我们就会喝完香槟，我就将告辞去赶飞往纽约的那班飞机，她们两人就能单独在一起，詹娜丽就会对艾丽斯她所需要的补偿。艾丽斯也明白这一，也知詹娜丽此刻应该和我在一起亲密，所以会把这段时间让给我。我忍着不把手来，因为这样太不够意思了，何况男人的神秘之就在于男人通常都比女人更大方一些。我也明白自己的大方是装来的，我不得快离开。

，毫不费力就打开了酒瓶装置。

我只对她说了句：“谢谢你。你自己也要注意保重。”说完我就钻汽车，上驶往机场。

临上车前，艾丽斯对我说：“别担心，我会陪她过夜的。”詹娜丽早已告诉过我在她手术后艾丽斯整个晚上蟋缩在她病房的沙发上，所以听到艾丽斯的话我并不到意外。

此刻的艾丽斯把椅搬到靠墙的地方，离詹娜丽的床远远的，也远远地离开了我们，好像她有意让我们以正式情人的份现似的。不知为什么，她的这一慷慨的举动使我到痛心。

詹娜丽穿一件漂亮的皱边睡袍，像往常那样，富有戏剧地躺在床上。我知她为了显示自然，在我去探望她的时候特地不化妆，其实要不是她结实的和旺盛的生命力，她那苍白的容貌使她活像另一个卡米拉。

当飞机开始往东而去时，天已经黑了。我在机上一直没法睡。

自从我知她们两人的秘密后，就小心地在艾丽斯面前不以詹娜丽情人的姿态现，艾丽斯也从不在我面前她和詹娜丽的关系。看着她们两个，我敢担保别人一定会以为她们是妹，甚至是同事。她们之间没有任何亲昵的举止，那不可告人的关系只是在詹娜丽偶尔像一个专制的丈夫那样使唤艾丽斯时才表现来。

于是我在那里想象艾丽斯和詹娜丽如何在医院的病房里舒舒服服地过夜。我为詹娜丽不必一个人呆在医院而到兴，同时我也为明天一大早就能和家人一起吃早餐而到快乐。

最后，我终于和詹娜丽吻别，答应她第二天打电话给她。在艾丽斯悄悄离开房间后，我们搂抱在一起，但是不能太久，艾丽斯等在外面要陪我走到汽车旁。詹娜丽又一次轻轻地吻了吻我的嘴。

她慢慢地品着杯中的酒，睛里充满快乐的神情。她把自己最的两个人聚在自己的边，他们都待她很好，绝对不会伤害她的情，甚至在她不能善待他们时也不责备她。也许是于这个原因，当艾丽斯坐在旁边看着她的时候，她伸手来，把我的一只手握在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