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多看两眼,东堂人先是不明所以,再仔细看看腰带,脸色不禁都变了。
“世子,难道…”那浓眉大眼少年更结巴了。
“不会吧…这…”那白皙少年表情惊恐,看看太史阑,再看看司空昱,露出五雷轰顶神情。
“不可能呀这,你们一定猜错了…这腰带…这不是还好好的吗…”精悍微黑的男子满脸不可置信。
其余东堂人已经直接不会说话了…
南齐人则是一头雾水,被他们这哑谜打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就是一条腰带吗,怎么一个个如丧考妣模样?再说腰带和求娶有什么关系?
一堆人大眼瞪小眼,司空昱只盯着太史阑。
太史阑却转头对忙着啃梨子的景泰蓝道“梨子少吃几个,太凉。”
司空昱想不出一个女人听见一个男子的求婚,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她没听见吗?
“你听着。”他忍耐而又觉得无限牺牲地道“我要——”
“别侮辱这个字。”太史阑道。
“你…”太史阑飞快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蜷在掌心里,拉起他的手,拍在他掌心“收好,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想必和这玩意有关,现在还给你。另外,司空世子,不管世上存在什么规矩,所有的规矩都是死的,人才是活的,没有活人给死规矩束缚住的道理,你愿意被绑是你的事,我不奉陪,再见,不必再见。”
她转身牵起景泰蓝,对董旷道:“总督大人,我看今晚这顿饭吃也吃不安生,算了,不过有什么我没吃过的好菜,麻烦送一份给我。”
众人绝倒,董旷苦笑——请客请成求婚宴,他也是第一次遇见。
太史阑大步向外走,景泰蓝挪动小短腿跟在她身边“麻麻,麻麻,刚才那个娘娘腔是在向你求亲吗?”
太史阑想这小子是不是遇见所有比他美的都骂娘娘腔?司空昱艳丽骄傲,哪里娘娘腔了?
“这不叫求亲,这叫自我糟践。”她道。“感情和婚姻,是什么东西?永远不拿出来的是傻帽,随随便便拿出来的是傻逼。”
“可是麻麻,”景泰蓝咬着手指头“公公说他第二次见你,你就成了他未婚妻。”
“容楚那是眼光好。”
“麻麻…”景泰蓝小小声地道“我可不可以说你无耻…”
“不可以。”
“…”对话声远去。
司空昱立在原地,紧握掌心,掌心里凉凉热热,是那只金色大鹏鸟雕刻。
他望着太史阑背影,眼神里闪动莫名的情绪。
==太史阑根本没把这个所谓的“求婚”插曲放在心上“定情信物”她都还了,谁还敢叫她负责,就她看来司空昱也一点不想要她负责,瞧他那活像要被她强奸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