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还愣着，洪钧用手指轻轻推了推菲比的腰，让她往前走，菲比压低声音悄悄问洪钧：“‘赛’什么？”洪钧什么也没说，笑着往前走，走到韩湘面前时，他主动伸手和韩湘握了一下，用睛对韩湘说了句：“谢谢。”韩湘又是笑着了，洪钧相信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一阵掌声响起来，菲比在如醉如痴中被惊醒了，洪钧已经讲完。接下来是李龙伟上场，最后是现场，由洪钧和李龙伟分别回答了普发几个人提的问题。

金总走到会议室门，站住了等着，洪钧忙一边着李龙伟、肖彬收拾好东西，一边带着菲比快步走向门。周副总在一旁拍了洪钧后背一下，嘻嘻哈哈地开了句玩笑：“你面够大的呀，我还没来得及回请你呢，你倒先来蹭了我们金总一顿。”然后又冲金总解释着：“他们请我们几个腐败了一次，唱了唱歌，洪总和刘小唱歌都够得上是专业平。”周副总还对菲比挤了下睛，菲比正在纳闷周副总怎么这么没遮没拦地把被请去卡拉OK的事都说了，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金总转了下手腕，低看了手表，然后抬起看着孙主任，孙主任立刻明白了，冲金总了，然后对大家说：“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大家得不错，维西尔公司也给我们了彩的介绍，我代表咱们普发集团向维西尔公司表示谢。今天就到这儿吧。”

洪钧脚步轻快地和金总走会议室，他的心情已经很久没这么好过了。十块钱一顿的普通员工餐，只有他知得来的多不容易，也只有他知这顿饭有多么大的价值。

洪钧倒觉得很自然，周副总这样恰恰显得很坦，没人能说什么，金总也不会在意。果然，金总用手指着洪钧和菲比说：“你和刘小，状元公和赛…”说到半截突然打住了，哈哈笑了笑，摆着手说：“不说不说了，再说就是胡说八了。”

菲比坐在侧面，一直痴痴地盯着洪钧，恨不得把洪钧的每句话都印在脑里，她早把洪钧分给她的任务忘得一二净。洪钧专门嘱咐过她要注意观察普发的关键人们在听介绍时的反应，一个细微的表情或动作都不要漏掉，可菲比却直勾勾地看着洪钧，仿佛洪钧是在为她一个人着彩的表演，仿佛这间会议室里只有她和他两个人。

洪钧又一次喜望外，他克制着内心的惊喜，笑着了。柳副总正站在金总旁边，轻声说：“老金，好像前两家公司讲完之后，咱们都没请人家吃饭，要不，以后再找机会？”

金总拿起笔，在已经摊开的笔记本上，一笔一划地写下了洪钧演讲的题目，然后在“成败”二字下面又重重地划了两条线。洪钧事先准备演讲用的投影幻灯片里，只有三张和他临时改定的主题有些关系，洪钧就只用了这三张片，足足讲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台下几乎所有人都一直专注地听着，金总的到来足以把他们都“钉”在椅上，使得他们不敢随意离场，但把他们的心思都“钉”在洪钧上的，只能是洪钧自己的表现了。金总自己的笔记本已经记满了一页，又翻了一页接着写。

却不想把它用好的客，也很少有卖了件却希望项目失败的件公司，但是，不可否认，一些企业买了件以后一直没有用好，有的本没有用起来，原因很多，而且每家都有每家的特定情况。普发集团决定上件项目，最关心的是什么？是如何把件用好，获得切实的收益。所以，我想和大家聊的，是我自己这些年总结来的：决定件项目成败的九个因素。”

大家鼓了鼓掌，就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起准备散了。洪钧望着金总，看到韩湘快步走到金总的座位前面，替金总收好记事本，又轻声对金总耳语了一句，金总便抬起，往洪钧站的位置望了过来，发现洪钧正在看着自己，就客气地笑了一下，扭招呼孙主任：“老孙，请客人们一起到餐厅吃顿便饭吧，我、老柳、老周也一起去。”说完，又转冲洪钧笑着说：“状元公，走吧，不要嫌弃，十块钱标准的工作餐，普发请客。”

柳副总只好说：“你们先去，我理事随后就到。”说完匆匆走了。

金总一听，就对孙主任说：“是这样吗，老孙？那你可是失礼啦，来的都是客嘛，哪儿能连顿饭都不留人家呀？人家埋怨你老孙我不，我可不能让状元公说我未尽地主之谊。走吧，老柳，一起去，就是一顿便饭嘛，影响不了公平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