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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两个男情妇(2/2)

到最后,控鹤府里满是些个少年,这些少年便成了武后的后佳丽,满足了武后的心愿。可是这个藏满少年的控鹤府渐渐成了一个男恋的天地。因为秽声四播,结果,有一个平民给武后上了一个奏折,稽之至,令人捧腹,为平民给帝王上书以来所未曾有。原来那人是一个青年男,姓魏,在大广众之前公然声称凭他的私,他有控鹤府充当供奉的资格。这时大臣朱敬则,年已七十岁,为一刚正儒臣,当年曾弹劾来俊臣滥用刑法。现在闻听魏某此秽言,不由大怒。以为为大臣,不可不言,乃上书武后:

一般儒臣都对武后的荒侧目而视。宋璟为人秉刚直,不屈,一天,当面称张易之为“夫人”侮辱他。有一次,侍中韦安石在赌牌桌上,看见张氏兄弟把几个四川商人叫赌博。韦安石大怒,以铜臭商人居然,实在有辱皇室尊严,将几个四川商人驱逐

“窃以为陛下有张氏兄弟亦可以自娱矣。陛下岂以二臣为不足必少年耶?满朝之中已人言啧啧矣。窃闻有魏厚祥者,以力过人自炫,公然自请位列宿卫,并尚有…”

自从朱敬则与武后上本之后,武后已经觉察控鹤府的丑声外。她觉得应当改一下控鹤府的名称,于是索改为“奉宸府”她酒宴之间的时光,一半要消磨在床上。

武后荒的传说得满城风雨。庐陵王哲之元亨现遵武后意称皇孙,对武后行极为憎恶。他正年轻,才二十岁光景,其姊新嫁与武承嗣之武延基。姊弟之间难免说起武后之邪败行。武后后来闻听此事,大怒,以为大不敬。武后虽然年老,暴戾之气未减,反倒越发狠毒。她下令把皇孙孙女二人活活鞭挞而死,令延基自缢死。

控鹤府里天天的事情不外是饮酒,开筵,赌博。似乎是武后要把这个控鹤府成一个神仙府。这所建筑围绕在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的瑶光殿。武后这骄奢逸狂取乐的生活,令人想起以荒亡国的隋炀帝来。在控鹤府后面便是一里长的御园,园中有一个长方的池塘,池塘里有两个小岛,四周全是草树木,雕彩绘的牌坊游廊。后来又神话来,说张昌宗前生就是古代的仙人王晋。为要把这个家的仙梦实现在人间,张昌宗乃披鹤氅衣,巾,手执箫一支,跨木鹤,周行园中,真是人人称羡。

且职务繁重,难免案牍之劳。若与以卑小之职,掌溺罐,未免过于分明。再者,鹤之为鸟,乃脱尽世虑;远离名缰利锁,悠闲自在清雅洁的象征,自属可。但是一个官衙必有设置之用意,武后已然想来。控鹤府乃用以为研究哲理之所。既有官衙,就必须有官吏。官吏之职务为何?其最的职务乃研究三教,以易之为首,主编孔佛《三教珠英》,内容以孔、释迦牟尼、老三氏名言为主,亦包括三教中各名哲的言微义。全书包括三教中名篇的华,以振聋发聩唤醒愚蒙为宗旨,并不阐述艰之哲学。一般而论,论及人生之无常与生活的虚幻,可以使人奋发向上;也可以使生活于放享乐,因为人生短促,一切确如云烟过。在家,尤其要修得羽化登仙,并不企求在遥远的来世,而是就在今生现世。不论如何,在控鹤府中虽然也有几个儒士文人在内,哲理的钻研似乎并不重要。那些人的职务由他们的名称就可以看来,他们是皇帝的“供奉”

张氏兄弟转成了有名的人。两人在皇里天天什么呢?官居何职呢?人们自然要问。武后显然不愿意她的情夫为官职所羁绊,什么左仆右仆等大臣,或职掌武库典礼等事。可是要免去人们议论纷纷,两个未经阉割的男人留在里要显得合理合法,必须给他俩创制新的官职。于是创设控鹤府,以张易之为控鹤府监。鹤府这个名字与麟台(大内图书馆)对得极其工稳。而且,鹤是家成仙飞升时所乘之鸟,飞往海外仙山享受红尘外的悠闲,与天地造化共长久,此鸟亦是仙鸟,非等闲可比。若使张氏兄弟充内大臣,未免太俗,

武后将奏折阅后向朱敬则说:“卿为国勤劳,殊可嘉勉。但此事朕并不知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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