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直接到柜台，把存折给纳员，直接提款，那会怎么样？”

“好了，他们是怎么安排的？”

“伯恩先生，你会让我丢了饭碗。”

“需求…要求…没错。”

“照你这么说，我就更应该跟你谈了，不是吗？我的意思是，我总不能跑遍整个黎的大街小巷找你们的老板吧？那实在太蠢了。”

就安排好了。比起那些发行票的大型银行，我们这私人银行的法有弹得多了。”

“是谁？老板可多了，那是个国际大集团。老板至少有十到十二个，再加上他们的家人。”

“是共同社区银行要求你们这样的吗？”

达库尔耸耸肩“我可以接受这说法。当然，万一有人问我，我会照你的话回答。”

“机密卡片？”杰森打断他。他忽然想起当初在共同社区银行，柯尼希走阿普费尔办公室的时候，曾经提到过那样东西“我听别人说过。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是个讲理的人。钱的多寡，必须由价值来决定。还是你来决定吧。全世界都一样，我们这些搞金的人为客提供建议，客为了表达激，通常都会奖励我们。我宁愿把你当成客。”

“电脑的易执行系统里会现两个星号，然后，柜台就会把你给我理。”

“其实，这个术语已经过时了。这个字是十九世纪中期留下来的，当时的大钱庄汇款到国外时，都是通过这东西联络的。最有名的就是罗斯柴尔德家族Rothschildfamily，欧洲乃至世界久负盛名的金家族。它发迹于十九世纪初，创始人MayerAmschelRothschild和他的五个儿先后在法兰克福、敦、黎、维也纳、那不勒斯等欧洲城市开设银行，建立了当时世界上最大的金王国…”

杰森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转着手上的杯。杯里的冰块碰撞着玻璃，发叮叮当当的声音，似乎让达库尔有不自在。“开个合理的价钱吧，”他终于开说“我们可以谈。”

“丢了饭碗总比丢了命好。”杰森说。没想到自己能这么轻易说这话，他有些不安。

“瓦罗银行的老板是谁？”

“征调是什么意思？”

“那只是碰巧。外籍客服务还有另外两名级主，要是总机把你的电话转接给其中任何一个，只要他们一看到账所附的机密卡片，你还是会被送到我这来。我是最主。”

“你当然希望我是你的客，”杰森笑了一下，对那个胆大包天的人摇摇“换句话说，这不是贿赂，而是谢礼。这是一奖励，为了谢你的建议和服务。”

“我只是个主，一个员工。”达库尔又举起酒杯，把剩下的酒喝光，捺熄香烟，然后伸手又去拿另一，还有火柴。

“怎么说？”

“这么说吧，对某些特定客和姊妹行的要求，我们的规定比较宽松。比起那些在证券易所挂牌的大银行，我们的检查程相对没那么复杂。”

“我懂了，”但杰森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懂。整个程里还有个漏，必须把那个漏补起来“等一下，当初你刚叫人把账资料送到你办公室的时候，你本就还没看到账里有机密卡片。”

“你刚才说的安排是什么样的安排？”

“分开密封的一些指示。当那个特定账被征调的时候，有人就会打开那些指令，并据指令去执行。”

“谢谢你的情报。言归正传，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提款或存款。”

“那笔转账从苏黎世送过来的时候，还附带了一张机密卡片。”

“我的级别没有你想的那么。”

“我还需要看吗？”达库尔突然打断杰森的话，仿佛早料到他会有此一问“用脑吧，伯恩先生。把你想像成我，假如有人打电话来找你，表明自己的份，然后说他‘要跟你谈几百万法郎的案’。几百万。难你不会急着把握这个

达库尔燃起一火柴，把它移到香烟前，睛看着杰森。“用不着威胁我，伯恩先生。你不是很有钱吗？为什么不钱买情报呢？”那位银行主张地笑了一下“其实，你刚好说对了，我确实不会只知一个令一个动作。我偶尔也提疑问。黎可不是苏黎世。像我这地位的人必须主动去找问题。”

“反正我最后还是被给你理了。总机把电话转到了你的办公室。”

“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无知会相信你的话，”伯恩说，隔着桌上下打量着那位银行主“知吗？达库尔先生，你浑上下都散发某特质，显示你就是某个类型的人。你的衣服、你的发型、你走路的样。你走路的样太趾气扬了。像你这样的人如果只知一个令一个动作，怎么可能当上瓦罗银行的副总裁呢？你是很会保护自己的人。除非你确定自己不会遭殃，否则你是不会动手去龌龊事的。好了，老实说吧，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在我里，你只是个小角，没你的事，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