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小勺,先自己抿在嘴里,当药一进入嘴里,她顿时觉得嘴被刺激得很疼,就如被小刀割裂开一样疼,但她忍住了,而是把自己的嘴唇紧紧靠上了司空楠中的嘴唇,用自己的舌头硬撑着把他的嘴唇给顶开了,随即一股药液进入他那干裂的嘴里。
一看进去了,吴锦霞更加喜了,只要这药能进去,一切就好说,于是,她又舀出第二勺,再次依前般來做。就这样,经过三四次,一小碗药,被她喂进了司空楠中嘴里。
当司空河达來看望皇兄时,却发现了晕倒在床前的吴锦霞,他示意自己的妻子瑕姒把皇后扶起來,瑕姒摇头“王爷,不是臣妾不扶,适才臣妾去扶了,娘娘说她要这样听着皇上的心跳,才会安心的。”
“哎,皇嫂真是太累了。药,皇嫂亲自喂给皇上的?”原來,他从某个暗影那里知道了一些线索,也知道了是什么毒就先去把毒告诉给了芩太医和付太医,可是听闻吴锦霞把药端來喂给皇上,极为担心,所以來看,结果看到这一幕。
“王爷,你搞清了?”瑕姒问道。
“稍微了解一些,但是不大清楚。”
“六弟來了?”吴锦霞也许是听见司空河达的声音,悠悠地醒了过來,看了一眼司空楠中,又问道“还有第二碗药吗?我继续喂给楠喝。”
“皇嫂,太医说了,这药不能一天喝多了,一天一次就行了。”司空河达看到吴锦霞脸色变得极为苍白,便说道。
“药虽苦,但是良药,我不求别的,只求楠能早日醒來,也别让孩子们看到他这样,否则我不仅对不起父皇,也对不起两个孩子。”吴锦霞语气虽缓,但是眼睛里的泪水却让人深受感动。
“那让臣弟來?”司空河达提出來要为司空楠中喂药。
“不必,你是一个皇王爷,身子贵重,再说,你和瑕姒刚刚结婚,如若出什么状况,我也不好过,这事,只有我这个妻子才能做的…你们适才说得搞清楚,把什么搞清楚了?”吴锦霞先拒绝,随即又问道。
“是皇上的毒…”瑕姒的话还未说完,司空河达急忙开口“只是随意转了一下。臣弟和瑕姒这就回去了,皇嫂,你也要保重身体,不要等皇兄醒來,再为你心疼。”
“走吧,好好相处,别争吵啊。”吴锦霞挥手道,也沒有心情再去追问了。
在那个锦明宫里,付太医有点埋怨芩太医“你真是的,那药刺激性很强,给皇后娘娘,那不是害了她吗?”